司机启动车子,车子缓缓前行,绕了很远的路,几乎走到了西郊,才到了目的地。
一路上,车内气氛沉闷,南栀心事重重。
南栀不知道景园是什么,到了后好奇地四处张望。这里好像一处庄园,远离城市喧嚣,四周种着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那些花草错落有致,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
陆景辰这样冷情冷性的人断然对这种充满生活情趣的东西不感兴趣。
南栀心里猜测这应该之前住过女的,或许是他曾经心爱的人,又或许是其他有着特殊关系的女子。
司机下车后,看着两人走进去后,才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上车离开。
上车给夫人许攸宁打电话。
“夫人,三少爷去了景园。”司机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小心翼翼。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电话这头许攸宁捏着电话,手指死死收紧力量,那纤细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随后,她愤怒地拿起手里的小锄头,狠狠地扔出去。
松土的小锄头砸在玻璃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四分五裂的碎片落满地。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院子里的佣人听到这幕,赶紧走进来。
“夫人,您没事吧?”佣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惊慌。
许攸宁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从脸上硬生生扯出一抹得体的笑容,那笑容却显得格外僵硬。
“手滑,收拾一下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怒。
说完,许攸宁端庄得体地走出去。她的步伐看似从容,实则带着一丝慌乱。
花房到别墅要穿过宽敞的花园,从医院回来的陆景言看着母亲的背影,跟在后面。
“我就说了吧,偷来的东西,不会长久。”陆景言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无奈。
“你懂什么!”许攸宁眼神发狠地咆哮,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你最没有资格说我!”
这么多年,你处处被那个女人的孩子压一头,我当年好不容易把老三踢出继承人候选名单,原以为你会抓住这个机会,可现在呢?
老东西宁愿在国外远程操控,也不愿让你插手董事局,没用的东西!”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陆景言脸上贴着纱布,原本白皙的肤色,在纱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没有血色,透出一种病态的美。
“我没用,那你找有用的去!”陆景言知道与她争论没用,心中充满了厌倦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