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看出陆景辰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急忙开口:“陆宅里景园这么远,小姐肯定会晚点回来。”
陆景辰没说什么,脱下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拾阶上楼。
半个多小时后,芳姨问徐叔:“小姐还没回来,这个面怕是……”
“再等等吧。”徐叔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他相信南栀一定会回来的。
南栀被人押进一个小房子里。那小房子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新来的佣人见着委屈可怜的南栀,忍不住问:“何姨,真的要这样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同情和不忍,这个女孩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让你做就做,废什么话?”何姨的声音严厉而冷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和决绝。
“就是的,这个女人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这种坏女人有什么好值得同情!”
佣人们义愤填膺地指责着南栀,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和鄙夷。“弄坏老太太的珊瑚翡翠摆件,上面怪罪下来我们就完蛋了。”另一个佣人忧心忡忡地说道,他们似乎已经认定了南栀就是罪魁祸首。“我觉得现在最主要的是找人赶紧修补好摆件,修不好我们都卖了也赔不起这物件!”有人提出了解决方案,但语气中却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佣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任何证据直接给南栀定罪。他们仿佛已经忘记了公正和理性,只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断来评判南栀。
南栀被丢在杂物间里,看着她们离开,发出呜咽的求助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般。为首的何姨恶狠狠地剐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她抓起一块破布塞进南栀嘴里,“小贱人,给我等着,回头摆件修不好,看老太太怎么收拾你!”何姨的声音冷酷而残忍,仿佛在宣判着南栀的命运。没多久,她像一阵风似的走了,留下南栀在黑暗中独自承受着恐惧和痛苦。
无辜的南栀根本无法替自己辩驳,脸上火辣辣的疼,比这更严重的是四周黑漆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南栀特别怕黑,尤其是在这么安静的陌生环境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好在那些人绑她用的绳子不是很紧,南栀挣扎了两下,纤细的手腕能从里面绕出来。她顾不上害怕,在黑暗中摸索了两下,最终解开了绳子。
房间里很黑,顺着刚才的记忆,南栀摸了半天才打开灯走出去。原来这是一处花房里的杂物间,离主楼还有一段距离。她来不及细想,朝着有灯光的地方跑。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狗叫声。“汪汪汪——”听声音不止一只狗。南栀最怕狗了,几乎第一时间撒腿就跑。这时候,狗似乎也注意到她的动静了,跟着冲上去。
这边陆景辰洗完澡进书房接通视频会议,穿着亚麻灰色真丝睡衣的他,领口微微张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头发简单地往后吹了一下,比起平时的禁欲多了一些随性和亲和力,看得视频会议那头的女职员们春心萌动。
然而陆景辰对这些却一无所知,他的心思完全在工作上。
项目经理放出文件,陆景辰伸手拿出抽屉里的金丝眼镜戴上。
镜片后的眼眸深邃如夜,闪烁着睿智与犀利的光芒。
那精致的镜框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不仅未减损他的霸气,反而为他增添了一抹内敛的优雅。
对面的几个胆大的女职员们,趁人不注意偷偷截屏保存。看完合作案,陆景辰脸上明显暗了下来。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没什么表情地把眼镜丢在桌子上。吓得对面的项目经理,后背蹭蹭冒冷汗,生怕自己的工作出现了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