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的指甲都快掐进自己掌心的嫩肉里。
她知道自己出面澄清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澄清的方案，只能是撇清两人的关系……
胸口闷疼得厉害。
深吸口气，抬眸看向王正明，“王院士，可以让我回去想想吗？明天一早给您答复。”
王正明语气和缓道：“嗯，好的，我知道这样的对你很不公平，但是为了你们两人的前途着想，也是无奈之举。”
“顾教授……他知道这些事吗？”白清妍忍不住问道。
王正明望着她那清澈见底的杏眼，于心不忍，“他不知道，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可以让人拍个视频吗？我想看看他……”
王正明抿了抿嘴角，拨通了一个电话，吩咐了两句。
不一会，他收到新消息提醒。
随后点开视频递到白清妍手上，“这是刚拍的视频。”
她颤抖着手，红着眼眶看着视频里的男人，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原本红润的薄唇毫无血色，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
一旁的检测仪器在不停地跳动着，发出滴滴的声音。
这怎么看，都不像轻伤。
眼泪控制不住从她的眼眶溢出，滴在手机屏幕上。
就是这个没有任何动作的视频，她看了一次又一次。
一张纸巾递到她面前，“孩子，擦擦眼泪，别哭，这个臭小子就是看起来严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白清妍接过王正明递来的纸巾，并没有擦脸上，而是把滴在他手机上的泪珠擦干净。
“对不起，王院士，我把你的手机给弄脏了。”
她擦了好几下，才把手机递回到王正明的手上。
王正明又抽了好几张递到她手上，笑得一脸温和，“没事，孩子，你把脸上的泪痕擦擦。”
白清妍不好意思地接过他手中的纸巾，瓮声道：“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他叹了口气，“我感觉自己像个拆散天下有情人的坏人。”
她有些震惊，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意识到自己表情没有管理好，遂低下头，“您也是为了顾教授好。”
“你是萧楠那个臭小子第一个承认的女朋友，在我第一次看到你时，觉得那小子真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