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鸾倒不如勋贵和世家子们那般愤恨科举的改革,她最深恨的,是自那女子起,就有了无数女子,以读书、做官为名,与原本只会在上层互相联姻的男子产生了联系,成就不少姻缘。
而因为那些女官身份特殊,她们成婚之后并不会按照惯例住进婆家,反而更多的是带着家人住进了朝廷特意为她们提供的小家中。
许多大族长觉察出自家宗族掌控力的衰弱,为此跳脚不已,而陈佩鸾只觉得这些女子读书、做官果然都是为了更方便勾引男人,通过拿捏男人的心思,让他们为了弄权的谢后冲锋陷阵!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年轻一代的男子宁愿不要姓氏,也要跟着那些女官离家,简直跟入赘了一样,真真是颠倒阴阳,倒反天罡!
叫陈佩鸾最记恨的,是自己百般手段求来的夫君,也是去倒贴女官的那个。
哪怕那女子一直未婚,也从未与陶二单独有过什么,陈佩鸾也只觉得是她手段过于高明,一直吊着陶二这傻子,而陶二竟然还敢辩解他们只是政务上有所往来?
什么政务!
非得叫女官去办吗?
谢皇后为了拉拢人心捞权捞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分明那些差事都是最好攒功劳晋升的,怎么能叫女官占大头呢?
这分明是自己给陶二看好的好差事啊!
他们派人的时候就不能顾忌一下陶二是有家室的人吗?!
分明就是那女官存心要跟自己作对!
陈佩鸾越想越气,脑袋也一阵阵地疼了起来,她伏在孩子的摇篮边,面目狰狞地低语:“她叫什么来着......好像、好像是姓林,对,姓林的,应该是.....应该就是下一科的状元!”
“不行......我不能让她顺利科举,不能让她欺瞒天下人!”
“我要揭穿她的阴谋!”
“要揭露她的真实面目!”
陈佩鸾深呼吸了几下,平复心情:“不,我不能这么在意他们,他们之间要谈情说爱,就让他们谈去,我......我是申国公夫人,是这府里唯一的主母,我膝下还有嫡子.....呵呵,就算那女子有功于社稷又如何,她动摇不了我国公夫人的位置!”
“既然,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