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
从恭王府出来的谢意,径直去了申国公府见从义阳郡王处回来的陈佩鸾。
陈佩鸾将自己在义阳郡王府中见闻一一道出。
身为兄长的义阳郡王,与身为弟弟的恭王性子大不相同,或许是因为自幼一家子的身体状况都不太好,尤其他长大了些之后,无论怀敬贵妃还是恭王都三天两头地生病,因此义阳郡王就逐渐变得习惯了去体贴照顾别人,性子是几个皇嗣里一等一的温和。
这一次,就算郡王妃没有意外怀上身子,他也是要请旨留京的,无他,只不过是担心弟弟罢了。
虽说陆家人大多都爱搅风搅雨,但曾经也不是没出过真正性情和煦的好人,只是谢意依旧抱有疑惑:“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是他在骗人,又或者恭王殿下依旧在隐瞒什么......”
见他低声沉吟,陈佩鸾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抿抿嘴唇道:“其实,我过去的时候,见到了郡王妃,她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义阳郡王妃是官宦之家出身,作为皇室下一代的长嫂,她是个沉稳大方,身子也足够康健的人,行事作风颇有几分古时君子的刚直,无论在帝后还是义阳郡王的手足处,风评都很好。
“怎么不同寻常?”
陈佩鸾看着谢意年轻的脸孔,叹了一口气道:“郡王妃身子素来康健,虽说女子怀胎本就是要损耗自身精神精血,但是她......未免也损耗得太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