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认为,无论是蛇腹中的秘密,还是那颗珠子,都是造成这一切异象的元凶!我凭借自己的一点见识,挨家挨户地搜寻线索,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惊人之事?”
刘叔说到这里,脸色变得凝重,嘴角微微颤抖,显然他所见之事超乎常理,难以言喻。
池敏浩性急且胆大,对未知的好奇胜过了恐惧,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全部真相。
刘叔深吸一口气,顾及池敏浩的情绪,不再卖关子,径直道出真相:
“每户人家的床铺上,赫然摆放着一个硕大的茧!那些茧色泽斑驳,透着死寂的灰白,大小不一,最大的足有一人多高,最小的也有近一米。更令人惊骇的是,茧的数量与各户人口完全吻合。除了这些茧,屋内别无他物。我恍惚间觉得,所有的村民似乎患上了一种不为人知的怪病,饮用了某种奇异的药酒后,竟逐一化为了茧壳!”
池敏浩闻言,喉头一紧,俊美的脸庞因惊恐而失去了血色:“刘叔,这玩笑开得太过分了!难道那怪蛇想当养蚕人不成?”
“非也,它意在警示生者,他们的命运是自作自受,作茧自缚。正因如此,我感到恐惧,急于逃离这片是非之地。然而,它不允许我这么做,它害怕我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刘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沧桑,他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藏着无数未尽的故事。他缓缓撩起那干瘪如枯枝的手臂,露出的皮肤上,一只灰白相间的蛾子图案赫然在目,大小约莫与一枚饱满的枣子相当,纹路精细,宛如活物般静伏于肌肤之上,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哀怨。
“孩子,你可曾见过这般古怪的东西?”刘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纹身般的蛾子,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名状的恐惧,“自打这玩意儿悄然出现,我的命运便如同被阴霾笼罩,好运似乎全被它吸走,生活从此一落千丈。它就像是个无形的小偷,悄无声息地盗取了我的一切顺遂。更糟糕的是,它让我失去了施法的能力,每当试图念咒掐诀,双手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没了法术,生意自然也就无从谈起,而我们这些靠道术为生的人,又哪里能有多少积蓄呢?最终,我只能流落街头,与寒风为伴。”
说到这里,刘叔的目光温柔地转向池敏浩,眼中满是感激:“多亏了浩浩这孩子心地善良,否则我这把老骨头恐怕早已化为街角的一抔尘土。这事我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轻易提起。得知你前往我们村子,我连忙让浩浩去找你,心中虽有期盼,却也未曾敢奢望你能安然归来。没想到,你不仅顺利脱身,还……”
池敏浩闻言,自豪地搂紧我的肩膀,插嘴道:“刘叔,你可别小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