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敏浩见那神秘声音不再响起,再度嚣张起来,而我则懒得与之纠缠,迅速行动起来。我解开背包,将周围散落的宝物一股脑儿地塞入其中,背包虽已鼓鼓囊囊,但在仔细整理后,竟又腾出了些许空间。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将几块珍贵的龙纹砖也收入囊中。
池敏浩目睹这一幕,显然是被我的贪婪之举惊得目瞪口呆,圆睁的双眼仿佛石化了一般,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发什么愣?赶紧动手啊,你不是想要宝贝吗?”我催促道。
“可那老头不是说要交换吗?”池敏浩迟疑地问。
“交换?哼,你以为这些都是他的?这些都是他从别人那里掠夺而来。他能抢,我们为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磨蹭了,天色即将破晓,时不我待。”
池敏浩半信半疑地挠了挠头,犹豫片刻后,见那声音再未出现,便毅然决然地脱下厚重的羽绒服,铺在地上,开始麻利地摆放起龙纹砖来。
我们二人如同夜行的盗贼,疯狂地搜刮着一切可得之物,直至背包再也无法容纳更多,这才罢手。我抬头望向楼梯尽头,那里静静伫立着一扇紧闭的门,暗示着太岁楼尚有第四层的存在。然而,鉴于当前的体力与状况,探索那未知的第四层只能成为一种奢望。
估算着时间已晚,我们连忙离开了这艘神秘的太岁船。外头的世界已被皑皑白雪覆盖,每一步踩下去,雪深及踝,发出“吱吱”的声响,清冷而寂寥。
随后的几日,我们全身心投入到养鸡场的筹备工作中。父亲并未明确反对,但也未曾表示支持,只默许我将养鸡场建在了南地,而他自己则选择留在老家,继续他那似乎永不厌倦的废品回收生涯。
对于父亲为何如此执着于拾荒,我心中充满了不解,总觉得他背后隐藏着某些不愿与我分享的秘密。至于我的身世之谜,我选择了沉默,没有对他透露半分。
池敏浩人脉广,不出一周,养鸡场便拔地而起。从此,我便以此为家,日夜相伴于这些嗷嗷待哺的小鸡之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也就远离了拾荒的生活。而父亲,依旧固执地守着他的废品王国,拒绝搬离。
那滴蕴含神奇力量的金童泪与水混合后的饮品,我和池敏浩平分秋色,连续饮用了三天方告罄。尽管我并未感受到任何超乎寻常的转变,但隐约觉得视力似乎有所提升,世界在我眼中变得更加清晰。
闲暇之余,我常会翻阅那本古朴的书籍,试图从中寻找线索。至于那卷晦涩难懂的竹简,我仅粗略浏览一遍便束之高阁。池敏浩则带走了那个精致的盒子与珠子,其余物品皆归我所有。
那串手链我始终未能探究出其奥秘,好在那支青铜短棍却颇为实用,原来是一柄发射银针的暗器,其名何谓,我却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