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用力,但那高温风暴也来到了70摄氏度之上,这种温度,能轻易地让人烫伤。
“还是那句话,我只要那颗药。”他松手,风暴仍在继续,身边已经没有人有抵抗能力了。
他一步一步地在人群中走来走去,这些人已经难以开口了,越来越炙热的温度让他们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活下去才有意义啊,我只是想要一颗药而已。”任爽叹口气,哪怕这些人孔武有力,甚至有武艺在身,但在任爽这种渡劫期的强者面前,只能坐以待毙。
但是他们没有注意到,南方的天际,一道冰蓝色的流光穿过苍穹而来。
安其罗送走安妮·吉尔伯特后不久,就接到助理的电话——有个老熟人在他的办公室等他。
安其罗的助理跟了他二十几年了,安其罗还在世的几位朋友他几乎全部认识,安其罗也很好奇,到底是哪位会不请自来。
要知道他的那些朋友现在无一不是位高权重,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去做那些任性的事情了。
何冲坐在安其罗办公桌前宽大的鹿皮沙发上,熟门熟路地从背后的冰箱里拿出一罐白啤。
他看着安其罗走进来,微笑着说:“你还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