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左看看,右看看,没能找到某人,“珩淞又跑哪去了?不是说在茶馆集合吗?”
荧戳了戳派蒙的肩膀,在派蒙疑惑的目光中指了指茶馆不远处的古玩街。
遗珑埠的古玩街内,穿着一身绣金丝黑裙,一头墨发上插着乌木簪,正半蹲在一个摊位前专心挑拣着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出。
若陀:“……这在外人面前死装的德行,是她没错了。钟离,你把堂主的信给她了?”
钟离端着茶杯,点点头。
若陀摊了摊手,无奈道:“也是,没看信的话,那家伙还在继续内耗呢,哪还有心情在群里创人?”
稍微有些状况外的荧:“什么信?胡桃的信?”
全程在状况外的派蒙:“什么信?还有,什么内耗?谁在内耗?内耗什么?谁创谁了?”
面对这一连串问题,若陀只是笑嘻嘻摊手,“让她本人跟你们说吧,我们就不多嘴了,现在咱们该去跟珩淞会合,然后去枫丹了。”
这一行人走到古玩街,就听到珩淞正在跟摊主砍价。
珩淞竖起一根手指:“最多一百万摩拉。”
摊主不肯让价:“姑娘,五百万已经很便宜了,一百万卖的话我就亏了啊!”
珩淞双手环胸,也不肯松口,“老板,咱这做生意得厚道些,这袋石头除了好看,能拿回去丢鱼缸里就没多大用了。也就是看着合我眼缘,我才愿意高价收了。”
她紧追不放,“还有,你卖给上一个客人时的报价是五十万摩拉,人家嫌贵就走了。等我来问,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