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三天稻子,除了顾九京以外的所有人,包括导演,全部都累麻了。
中午回来休息到处躺尸一片,晚上倒头就睡,然后第二天早上再要死不活地爬起来。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割的差不多了,正好外面有人来收稻子。
等把割了几天的稻子卖完后,一群人拿着钱兴奋地回到小院,然后围成一圈趴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桌上的钱。
“一共卖了多少钱?”段嘉禹问。
“2000块。”
兴奋激动的气氛瞬间凝固,房间里是长久的沉默。
谢霄云:“好少。”
许潇潇也忍不住道:“还不如去洗盘子呢。”
话少的谢霄云跟段嘉禹都忍不住开口了,而平常最话痨的谈婳跟阮棠却安静得可怕,呆呆地看着那几张孤零零的纸币,显然备受打击。
尤其是谈婳,眼神呆滞,喃喃:“所以我这几天累死累活的,就只值两千块?”
许潇潇扭头,严肃地纠正她:“是我们七个人只值两千块,除下来的话,你只值两百多块。”
“别说了别说了,我都要哭了。”
“早知道生活这么难,我应该从幼儿园就开始攒钱。”阮棠慢慢捂住脸,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时铭看起来还算平静,对这个钱数也没有很惊讶,淡淡道:“怎么分?”
一群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许潇潇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道:“我想起来了,导演之前是不是说下个主题的身份,是需要我们花钱拍卖的?”
“嗯。”
“那大家的钱都一样,不就没有竞争意义了吗??”
“……”
好问题,一下子问到点子上了。
这显得这段时间他们一起赚钱的行为就像个天大的笑话,显得他们七个跟个傻逼似的,导演估计在背后都笑死了。
几乎是许潇潇说完的一瞬间,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了。
果然,当目标一致的时候,他们可以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但当发生利益牵扯涉及自身利益的时候,再好的合作关系都会分崩离析。
一直沉默的秦越忽然站起来,指着许潇潇说:“割了三天稻子,你有一天半的时间都不在!所以不能平均分!”
许潇潇不甘示弱,也一下子站了起来,拍着桌大声道:“你好意思说!你去了三天有两天时间都是躺在树荫下面偷懒睡觉!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不说你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我不管,人上班都是打卡制,你请假一天半,就得扣一天半的钱!”
说着,又把矛头对准了正托着腮帮子叹气的阮棠,大声道:“还有你,第一天的时候你迟到了一早上,来的时候我们都要回去了!所以你也必须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