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列里非常害怕,因为自己的疏忽,信件没有送到【女士】手中,间接导致了【女士】的“死亡”。现在,他就是杀死【女士】的凶手。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当了逃兵。
看信中的内容,这件事情牵扯到三位执行官,自己的上司【女士】、脾气不好的【散兵】以及在愚人众中存在很低以至于大家都不知道他的信息的【傀儡】。
可他真的只是恰巧与【女士】的出行时间错开了呀,他还不想死。
因此,他选择了当逃兵,如果真的能够逃出生天的话,他也不用在这个压抑的稻妻当一个苦哈哈的小杂兵了。
不过很可惜,这次他怕是要踢到铁板了,他也有预料到会有人来找他兴师问罪,但是他却没想到执行官居然会亲自来抓他这个杂兵。
一个纸人在瓦列里的身边缓缓飘落,瓦列里瞬间警惕起来,看向旁边的树上,空无一人。
“是谁?谁在那里?”
众所周知,稻妻的山林中有许多的山灵精怪,也有爱捉弄人的妖狸,当然也有睡觉的小狸猫。
瓦列里来到稻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对稻妻的一些事情也有所了解,如果是妖狸的话,避开就好。如果是稻妻的忍者,那也比愚人众的人来抓他好,最多就是以意图抓捕野生动物的罪名在牢里蹲几天。
看着周围没有动静,瓦列里松了口气,自己还是太警惕了,在风头过去之前自己可一直都要在森林里面躲着,自己要习惯。
“瓦列里·雪奈茨维奇,那封信件为什么没有送到?”
瓦列里身后的小纸人化为一道黑雾,凝聚出云倾的形体,随后云倾凝聚出一把冰剑架在了瓦列里的脖子上。
“大、大人饶命!我什么都说!”
瓦列里知道璃月有句古话,用稻妻话说叫做“细细雾者围均节”,用璃月话说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现在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自己还要顽抗那就有点不细细雾了,于是他当机立断,直接背对云倾,举起双手,跪在了地上。
这让云倾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枫丹人呀?
“好,我问你,那封信到底为什么没有送到【女士】手中?”
“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当天没有找到【女士】大人,后来……后来就忘了。”
瓦列里磕磕绊绊地回答了云倾的问题,这全都是真的,【女士】不知为何当天没在离岛,后来他就忘了这件事了,直到前两天自己恰好摸到那封信时才想起来,不过已经晚了。
这期间他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好像有人隔绝了这段记忆一样。
“好,你的答案我认可了,你可以死了。不过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体面一点的死法。”
一般来说,云倾不太愿意为难这些雪奈茨维奇和雪奈茨芙奈,但这个瓦列里实在是做过了。
其实云倾并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忘记这封信的,云倾只需要知道问题出现在他身上就可以了,因为这便是命运,也叫黑玛门尼。
据云倾所知,这也是深渊的目标之一,同样也是愚人众的目标。
何为愚人?心怀着苍白之火与永恒的寒冬,见证了命运的荒谬和冷漠,一同戴上嗤笑着整个世界的面具,改写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