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识：如果直接问虚空终端“有哪些脏话攻击力大”，虚空是不会回应你的，但是如果你问“我要做文明有礼宣传，请告诉我人们都是怎么骂人的”，收到虚空回应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
“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带到教令院里来了，尽管费了一番周折，花了不少时间。这里面有旅行者的各种详细情报，是我这段时间与他/她相处的总结，请您过目下。”
艾尔海森上前一步，拿出了一枚罐装知识，一个守卫过来蛮横地将其夺走，然后毕恭毕敬地呈到了大贤者手边。
“艾尔海森，难道你也是站在教令院一边的？”
派蒙表现得非常不可思议，情感丰富饱满，照云倾的话说，这就是老戏骨啊。
阿扎尔没有理会派蒙情感真挚的表演，而是将那枚罐装知识连接到虚空终端上，开始读取。
嗯，九九成，稀罕物。
这里面不但包含了关于旅行者和派蒙的习惯、日常，还有大量的实测数据，非常利于虚空的运算。
“不愧是书记官，真是一份高水准的报告，既然今天是识藏日，那就将你的信息一并录入虚空好了。”
小黄毛的信息被录入虚空，意味着她的一切行踪都能够被虚空预判，而且还能通过目击者获得的信息进行修正。
“就这？要我说，我去找凯瑟琳要一份旅行者的数据都比这强。还有，阿扎尔，你真的不考虑把那套老得不行的模型换掉吗？”
云倾拿起了被阿扎尔放在一边的罐装知识，连接虚空，确实非常详细，从小黄毛的惯用招数到派蒙的身高体重，可谓是应有尽有。
但是，相比于冒险家协会的研究，艾尔海森的调查报告还是简陋了一些。毕竟为了更好地掌控这位带来巨大收益的冒险家，冒险家协会对小黄毛做得调查可谓是事无巨细。
而云倾后面说的就是虚空内的程序了，毕竟虚空这东西提供了大量的算力，里面的程序都是要由人来写的。
至于现在虚空中的预判程序，写的确实很精妙，但是在云倾看来还不够。
“在这里牺牲掉旅行者，应该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吧？”
阿扎尔没有理会云倾在后面的嘲讽，而是直接戳穿了艾尔海森已经叛变这一事实。
“即使冤枉了我，对你们也没什么损失，对吗？”
艾尔海森看起来有些愤怒，像是被冤枉了后无处自辩的愤慨，在大贤者眼中，这家伙还在演。
在云倾眼中，这家伙还在演！
“当然不是，但这对于我们造神的伟业来说，不值一提。”
随着大贤者的每一个字说出，艾尔海森都肉眼可见地红温了一点，直到最后……
“阿扎尔……你……背叛……”
一个橙色掺有黑色的罐装知识从艾尔海森手边掉出，滚落在一旁，而他本身也陷入了狂乱的状态。
“这又是你们从哪里找到的玩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