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斯……有点意思。”
当特巡队收拾证物,讨论案情以及后续对这个怪人的处理方式的时候,云倾正站在另一个街角后,通过纸人窃听他们的谈话。
没想到这帮特巡队员居然把他当作了买卖乐斯的人,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云倾可是最看不上那玩意了,既然特巡队觉得我是那种人,那我就用最强硬的态度证明我不是。
戴上他的愚人面具,上帝视角再次开启,一条条黑色白色的丝线悬在枫丹廷上,这代表着人们的命运。
他看见,几条悬丝穿过枫丹的地面,直达地下的灰河,在这里,有两个人正在交易一种泛有奇异光泽的液体制剂。
云倾能看到,其中一人的包里有很多管这种液体,都用胶塞牢牢封死,不让一滴液体洒出来。
毫无疑问,那是未经稀释的原始胎海之水,要么是用来溶解枫丹人的,要么就是要被兑成乐斯。
根据云倾的观察,这些液体的质量绝对超过了五十克。
这可不是什么好人该做的事情,云倾打算用自己的方式给他们一点教训,虽然对于云倾来说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谁叫他爱多管闲事呢?
既然在这片正义的国土上,还存在着如此不义之事,那么云倾就要以自己的方式,让正义得以彰显。
尽管会动用一些不义的手段,但谁叫云倾是愚人众呢?
太阳逐渐落下,在白天,阴影只存在于那些未被阳光照射的地方,但在夜晚,只有路灯下有些许光亮。
邪恶于阴影中滋生,而云倾本就是一个阴影。
第二天早上,沫芒宫的门前拉起了警戒线,一具男尸被沫芒宫的职员发现,身上多处骨折,面部朝下。
“面部向下,肋骨、头骨粉碎性骨折,身体无钝器击打痕迹,疑似高空跌落导致,但沫芒宫的高度不足以导致这种程度的摔伤。”
“致命伤在头部与内脏,但根据失血情况来看,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地点。”
夏沃蕾站在警戒线内,进行着凶案现场的保护与分析,在这种公共区域,死状如此蹊跷,这绝对不是一起普通的案件。
“这种状况,自杀的可能性极小,我们怀疑这是有人在挑衅枫丹的执律庭与警备队。已经有很久没有发生过如此恶性的事件了。”
夏沃蕾继续分析着,而那维莱特则在一旁侧耳倾听。
别忘了,那维莱特就是在沫芒宫工作的,现在他也在现场,这起案件也同样影响到了他的工作生活。
不过比起这短暂的对沫芒宫的封锁,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期待和这起凶案的凶手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碰上。
当然,是以最高审判官的身份,向对方降下审判。
在凶案现场附近,聚集了一圈人,有来看热闹的普通人,也有嗅到爆炸新闻的记者,当然,或许犯罪嫌疑人会回到作案现场呢。
此时的云倾,改变了自己的容貌,混迹在了吃瓜群众里,他想看看枫丹的这些警备队员能不能推理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不过很可惜,并没有,他的作案手法实在是太“简单粗暴”了,这帮以严谨着称的警员可没遇见过这种事情。
按照他们的推理,可能是有人在夜间乘坐着“安东·罗杰飞行器”,飞到了枫丹廷上空,把这个人扔了下来。
但事实上,这个人确实是被云倾扔过来的,只不过不是从空中,而是被云倾从枫丹廷的另一端扔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