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活的单纯,对金钱、权利这些都没有过多的欲望与执着,又或许她从没有得到过太多,可司伯青和林希音不同,他们的家庭环境,从小接触的世界可以说和简一完全不同,尤其是司家这样的百年大家,对金钱、权利的掌控更是到了极致,因为拥有,尝到了甜头,知道了特权的不同,所以更害怕失去。
但是失去是注定的,因为人都会死,正如权利的交接也是如此,不论你做的再好,手中的权利再大,也阻挡不了时间的流逝,身体的衰老,死亡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也是最让上位者,权利的既得利益者最恐惧的,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告诉你,肉体可能消失,但是你的灵魂能永存,并寄生于其他年轻的肉体之上呢,那是多么大的诱惑,让人犯罪,抛弃一起,不折手段的诱惑!
“如果司必谨真信了,甚至起了歹念,将你们禁锢起来,找寻附身之法,即便爸爸妈妈拼上林氏集团,也不一定能阻止他。”司伯青无奈的说道,“毕竟诱惑太大,即便是司必盛这样总是从中作梗,总是拖司家后腿的人,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司必谨一边,一个上下一心团结一致的司家……”不敢想象。司伯青的未尽之言已经足以让林希音发挥想象了,至于简一,她大致听明白了,虽然以她的认知还是有些难以想象,但是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的确,简一和林希音这样的事,大家接受了反而是一种祸端,指不定就会有人把他们抓了要去进行研究,想想都觉得可怕,反而不信是最好的结果。
“那我们就不说。”简一对林希音说道。
林希音问司伯青,“那我的言行不一致怎么说?总要有个合理的能把人糊弄过去的理由吧。”
司伯青继续说道,“你大难不死只想继续活下去,于是坦白自己是卧底,只求保命,之前的反而是伪装,现在的是真性格。”
“那如果司必谨问我之前的事怎么办?我可没有一点苏酥的记忆。”林希音实话实说。
“那就不要让他有机会对你试探。”司伯青说道。
“说的容易,你倒说说怎么做。”林希音吐槽道。
“直接开大,把司必盛、司必清、司必燕都拉进来,就说派你来的人在他们身边也派了卧底,这样在司家内部来一次大清洗,这样所有人都自顾不暇,要自证清白,自然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等他们回过神,想必那时候我们也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即便不能,应该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出来。”司伯青说道。
“把所有人都拉进来,司必谨会信吗?”林希音犹豫的问道。
“他信不信不重要,只要怀疑的种子埋下去,彻查是必定的事,毕竟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是每一个上位者的必然选择,身边不容有他人的奸细窥探,而你卧底奸细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警醒。”司伯青淡漠的说道。
怀疑一切,是每个掌权者的宿命。更何况,对方既然派了苏酥来苏家,就必然不会只派苏酥来苏家,有一就有二,一个能潜入,第二个,第三个自然也不是问题。
司家,的确应该好好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