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五弟他们夫妻的意外惨死,司家的产业重新划分,从来没有的野心开始在司必盛内心肆意生长,以前不去想,是因为那都与己无关,他只能当个二世祖一般过着一眼就能开到头的日子,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五弟一死,科研、茶叶无论哪一块都绝对毫无意外是块大饼。说他是被猪油蒙了心也好,总之,即使没有二两肉,他司必盛也想挣上一挣,万一成了呢。
可是大哥只看重五弟,五弟即使死了,大哥也不拿正眼瞧自己,同样的还有二哥,他也是瞧不上自己,大姐二姐虽然带着他,但就和小时候一样,就跟玩似的,高兴了哄哄他,不高兴了就把他扔在一旁不理自己。自己的兄弟姐妹还没有自己的老婆靠谱。
可偏偏那个时候,司必盛的老婆已经人老珠黄,再没有当年的靓丽,原本余小满长的就不漂亮,她有的是那股蓬勃向上的青春活力,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余小满身上唯一的优点也被消磨了个干净。于是连这个唯一的战友司必盛也舍弃了。
现在司必盛看着自己怀里的卓小文,才二十多的年纪,和自己差了30多岁,都可以做他女儿了,但是经不住她年轻漂亮啊,看看,这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这小嘴甜的能腻死人,就算是当个花瓶摆在家里也是赏心悦目。
而原本,司必盛娶她就是把她当花瓶的,名校毕业,年轻,漂亮,带出去倍儿有面子,他这个岁数的男人身边跟着的女人哪有年老珠黄的,不同的是,他把别人跟在身边在外面养着的花瓶女人娶回了家,这就是差别!如此说来,和外面的老男人比起来,他司必盛又胜了一成,至少,他——司必盛不乱搞男女关系,喜欢了就娶回家。
司必盛和余小满说离婚的那天风和日丽,甚至可以说是晴空万里,他们的女儿也正好在家,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不知名的电视剧。面前的桌几上放着佣人切好的水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我们离婚吧。”司必盛当时就这么说了一句,语气平常的仿佛说的是只不过是今日的天气。
“爸,你说什么国际大笑话呢?”女儿说的嘻嘻哈哈,完全不当一回事儿,还以为司必盛在开什么无聊的玩笑。
“外面有人了?”余小满淡淡的问,语气也很是平淡,只是去拿水果的手略微有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