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姬脸色惨白，连眼角的周围的皱纹都深了几分。
她像是第一天认识顾允棠一样，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魔鬼。
“你……你是不是有病？”瑞姬声音颤抖：“如果你莫名其妙出现意外了，也要怪在我头上吗？”
“是啊。”顾允棠理所当然地说：“毕竟目前看来，只有您和达伦叔叔有害我的心思嘛。如果你不想我莫名其妙出现意外，你也可以保护我呀，我不介意的。”
“你神经病啊！”瑞姬发了狂的怒吼，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顾允棠默默看着她咳嗽，还朝着门外的医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进来。
瑞姬双目充血，恨不得从床上弹射起来掐顾允棠的喉咙。
“瑞姬姑姑，我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我觉得我的想法很两全其美啊，不是吗？”
“是个屁！”
顾允棠耸了耸肩：“无所谓咯，反正这是我开出来的条件，你可以不同意，你自己能承担后果就行了。”
她走到瑞姬的面前，与她靠得很近，四目相对。
“姑姑，我私心里也觉得对你儿子下手这个方法很恶毒，但是您想要杀了我和时衍的想法，也同样的恶毒不是吗？
“我知道你儿子是无辜的，但我和时衍也是无辜的，所以……我觉得，很公平。
“我们和和睦睦的，不去搞那些刀光剑影的东西，不好吗？瑞姬姑姑？”
瑞姬嘴唇颤抖，顾允棠贴近的脸让她下意识地吞下一口唾沫。
这个女人一点也没有她想象中的单纯。
她很厉害，至少在拿捏人的软肋这方面，她输了。
“瑞姬姑姑，你觉得呢？”顾允棠的问话像是从地狱传上来的。
瑞姬败下阵来，只得点头：“我知道了允棠。”
顾允棠笑容扩大了，她把剩下的苹果放在桌子上，挺直腰板说道：
“我知道瑞姬姑姑是聪明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祝您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