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不久,出去探察的可儿就回来了,她向道明汇报说,台地下面的以及山谷外面的敌军都是羯赵的兵马,他们抵御入侵的前燕鲜卑人的军队,几经大战不敌,退回至卧虎山地域。羯赵军队的人马现在已经剩下不到一万了,而追击而至的前燕鲜卑人的军队足足有三万人马,瞧这阵势,前燕鲜卑人好像打算一口吞掉这股羯赵军队。咱们台地下面这股羯族溃兵就是进山谷探察前面是否有出路的,进山探察时正好看见了台地上有炊烟升起,他们才打算顺便把生活在这里的人给抢了,以弥补他们连吃败仗的损失。
道明问可儿说道“这也够巧的了,这股羯赵败军正好堵在了咱们山谷的出口,不知道现在羯赵军队的统帅是谁?”
可儿呵呵一笑说道“这股羯赵军队的统帅是主人的老相识了,就是那个曾经被你打得满地找牙的石胤呐。这小子好大喜功,容易急功冒进,两军刚刚对战时,他接连胜了好几阵,于是便开始膨胀起来,以为他是天下无敌了。哪里想到,这些正是前燕军队鲜卑人设下的圈套,一步步把他诱到了伏击圈,这一仗打下来,石胤的两万军队仅仅逃出来不到五千人马了。虽然石胤算是逃出来了,但是,他们一直被前燕军队死死的咬住了尾巴,这不,他们就被堵在了卧虎山的山下了。”
握了个草!虽然老子与石胤那个小子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但是,他被人家追杀得堵在了我的家门口,这事儿我不能隔岸观火,不管不问吧。要想把这伙羯赵军队撵走,事先就得处理掉前燕的军队,不然,他们在我们家门口打仗,卧虎山的姐妹们肯定会被殃及呀。
道明嘴里叼着一根草棍儿,仰躺在一根圆木上,晃荡着二郎腿,正在谋划如何破解眼前的难题的时候,忽然有小姐妹匆匆来报,山下的羯族胡人骑兵部队已经集结到一百多人了,他们正在蠢蠢欲动,意图再次攻击台地基地。道明一听此言,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他走到台地边缘探头一看,果不其然,羯族胡人骑兵部队正在浩浩荡荡的开往这里,已经有二十多人的弓箭手手持强弓,长箭的箭头部位已经缠上了引燃的油麻布,正在对准台地基地随时准备射击。而通往台地的山路上已经挤满了就要发起决死冲锋的羯族胡人骑兵部队,这不到百米的山路,如果阻击不及时,阻击力度不够,发疯了的羯族胡人骑兵转眼间就能冲上台地。
看着脚下仅剩的一根圆木还有十几块石头,道明真的有点泄气了,这个仗还能打吗!可是,不打肯定是死路一条,打吧,难道让我赤手空拳的跟发起集团冲锋的骑兵部队硬拼吗,那无疑就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啊!不用转眼间了,眨眼间就会被奔马踏成肉泥了。
眼瞅着羯族胡人骑兵部队就要发起决死的集团式冲锋了,道明也不能干瞪眼看着呀,他张弓搭箭就朝百米外的羯族胡人骑兵射去,几个呼吸间,道明已经射出十几根长箭了,山下羯族胡人骑兵也应声倒地了不少士兵。一时间,他们集结完毕的队伍出现了一些骚动,队形有些乱了。指挥冲锋的羯族小酋帅哪里会给道明再次射击的机会了,他嗷唠一声嘶吼,一百多人决死的集团式冲锋开始了。道明探手冲宝图里一抓,没有想到,长箭已经射空了,不甘心的道明再次在宝图里胡乱的乱抓了一通,他的手忽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金属器物,道明一愣神,随即满脸便笑开了花,这下子道明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儿。他哈哈大笑着从宝图里抽出一把双筒猎枪,拉开枪栓察看了一下,枪桶里已经塞满了两颗霰弹,他又摸出了一把双筒猎枪,察看之后放心的朝脚下一扔。随即,道明又摸出了两把六四手枪,里面早已是塞满了子弹,他随手插在了腰间。这些跨时空的武器是道明在原来的那个时空堵截抢劫银行的歹徒缴获的,原本他还想多买些子弹储备起来呢,这一忙起来,他什么都忘了,好在四把双筒猎枪还配有二十多发霰弹,两把六四手枪不仅弹夹是满的,道明还额外缴获了三个装满子弹的弹夹。有了这些跨时空的尖兵利器在手,道明足可以一人抵挡住这些羯族胡人的骑兵了。
这时,集结在山下的羯族胡人骑兵部队急不可耐的发起了决死的集团式冲锋,隆隆的马蹄声震耳欲聋的在山谷里回荡,一声高过一声的吼叫声,声声刺耳,让人心惊胆战。道明让一众小姐妹远远的躲在身后的树林里,他自己则玉树临风一般,风流倜傥的站在风口浪尖上,他那伟岸的身影就是全体小姐妹的依靠与希望。眼看着羯族胡人骑兵就要冲进五十米的猎枪有效射程距离内了,道明单脚一踩脚下的那根圆木,就像颠球一样把几百斤重的圆木用脚颠
了两颠,随即一脚就朝山下踢去。圆木带着巨大的势能以泰山压顶之势翻滚着,呼啸着,当头向冲锋的羯族胡人骑兵砸了过去。由于山路狭窄,冲锋的羯族胡人骑兵明知是死,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即使是巨木迎面砸来,他们也只能用自己的肉体硬扛,为身后的同袍兄弟闯出一条血路。不管滚落的巨木一下子砸翻了几个羯族胡人骑兵,道明抬腿接连踢下几块石头,随即他持枪在手,宛若一尊天神一般,守护着身后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