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地下室这种玻璃加水层防护墙的影响,好奇心极其强大的可儿这时放弃了直接动手毁灭这里的打算,她想准备亲自探究和感受一下生化实验,及其制造出的生化武器的危害。反正可儿是能量体,人间的任何细菌,病毒以及各种射线对她都不会造成一丁点儿的影响与伤害。对于可儿来说,这个时空自己哪里去不得!
这边的可儿刚刚想着自己要进到生化实验室里去,下一刻,她已经全须全尾的站在生化实验室里面了。对于突然出现在生化实验室里的一个陌生人,来去匆匆,穿着厚厚防护服的实验人员只是对她多看了一眼,然后就各忙个的去了,他们只是把可儿当成了一个刚刚抓进来,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到处乱跑的试验品,或者是上面派遣下来监督他们工作的监督人员,根本就不会相信可儿是从外面刚刚潜入进来的辣手杀神。既然没有人来管可儿,可儿自然也就乐不得的到处闲逛起来。由于这里的实验人员都被厚厚的防护服包裹着,而且头上的那个大玻璃罩好像也是单面透视的,因此可儿根本就分不清这些实验人员是男是女。但是,那些实验品可儿却看得十分的清楚,他们被实验人员推搡着,形容枯槁,步履艰难,双目呆滞,懵懵懂懂的被推一下,他们才会走上一步,就好像刚刚组装的没有生命的机器人一样。
可儿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被作为实验品的人各色人种都有,尤其是亚裔的人种特别的多。我勒了个去,这些人形实验品早就被糟蹋得不成人样了,之前他们是罪犯还是志愿者抑或是得了不治之症自觉自愿的来到这里尝试新开发的药品呢。可儿还是太善良了,根本就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更不知道小本子是一个灭绝人性的民族,为了他们一国之利而不惜捕捉他国的国民进行各种生化实验,他们在二战期间是这样,在战败多年以后,仍然贼心不死,偷偷的做起了活体实验,而且竟然还是潜藏在华夏国。历史上,华夏国曾经与小本子有过四次战争,第一次是唐朝时期的白江口之战,第二次是明朝万历年间援助朝鲜之战,这两战小本子均已失败而告终。第三次是中日的甲午海战,第四次就是民国时期的侵华战争,后面这两次战争小本子总算是占了上风。虽然二战期间小本子被漂亮国给灭了国,但是,他们亡华夏国之心不死,一直在寻找机会把华夏国亡国灭种。一般正常的国家在研究先进武器的时候,都是考虑如何杀伤战场上的敌军有生力量,而小本子的研究方向却是奔着大量杀伤平民而去的,他们就是想妄图大量残杀华夏人民,以便小本子日后移民过来,来一个鸠占鹊巢。
握了个草!是不是因为华夏人民过于善良了,小本子就利用华夏民族的善良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做着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的坏事。可儿一边到处巡视着,一边愤愤的想着,忽然她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深深吸引到了,即使那个身影早已骨瘦如柴,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风采,因为作为能量体的可儿,她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何况那个形容枯槁的女人还是她在两个时空都算很熟悉的人呢。那个正在被实验人员推搡着,震惊到了可儿,跌跌撞撞前行的女人大概是冉魏皇朝的大公主冉慧,抑或好像是现代社会的女警张惜惜。可儿就是这样愣眉愣眼的直盯盯的看着张惜惜,而那个好像早已失去了活力,没有了人类情感的张惜惜撞了可儿一下之后,呆滞无神的眼睛忽然就是一亮,还没有等她有所表示,她后面的实验人员已经粗暴的把她推走了。可儿有些发愣的望着女警张惜惜被推进了一个实验室中,她很快就被几个人按倒在一个实验床上,把她捆绑结实了以后,就准备给她的身体注射某种实验的药品。而无助的张惜惜只能是尽量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外面正在发愣的可儿。见此情景,可儿终于反应过来了,怒火中烧的她双眼充血,一个箭步就冲进了那个实验室,抽出双刀“刷刷”两下子就把两个实验员的脑袋割了下来。在此之前,可儿曾经在师兄道明那里听说,小本子最害怕也是最忌讳的就是被割掉脑袋,那样的话,他们的魂魄就无法魂归故里。可儿恨极了这些没有人性的小本子,自然而然的就采用了最凶狠最毒辣的方式来灭掉罪大恶极的小本子了。
突然暴起发难的可儿一下子就割掉了两个小本子的脑袋,这把旁边剩下的那两个小本子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他们两个吓得浑身酸软,两腿直打颤,很想拼命窜出去,却怎么也提不起劲儿来。可儿自然不会等着他们撒丫子跑出去再动手,而是一个合身旋转一百八十度,再次轻松加愉快的把剩下的两个小本子的脑袋割了下来。这时,可儿也顾不上那四个没有脑袋的小本子脖腔子里呼呼的向外喷着血了,把他们一个个的踹倒之后,为了防止被实验室外路过的人发现,可儿自己也迅速隐去了身型,然后坐在了被紧紧捆绑的女警张惜惜的身边,用手紧紧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紧张的探查着张惜惜微弱的生命体征。许久之后,可儿微微叹了一口气,感叹到张惜惜多亏是一个女警,曾经是训练有素,内心强大,思想意志坚定,虽然身体已经被折磨得接近油尽灯枯了,但是隐藏在身体里的强大意识仍然顽强的支撑着她,使她在看见可儿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就恢复了清明,通过她的眼神来向可儿传递着信息。其实,真正支撑着女警张惜惜坚持到现在的,还有道明曾经给她的身体输入过能量,虽然多日以来那股能量已经残留不多了,但是,它却是真正支撑着女警张惜惜,在经历多日非人般的折磨后,仍然活着而挺到现在的决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