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田婶,你瞧瞧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就算编造理由也得像模像样吧!
既然你无缘无故动手打人,那就必须向白知青道歉,另外再拿出 10 个鸡蛋赔偿给白知青。
这样处理,你觉得可以吗?白知青,你有什么意见吗?”
大队长前面的话是对着田婶说的,而后面那句则是询问白知青,同时也是一种变相的威胁。
然而,就在白兰溪尚未表态之际,田婶突然跳了起来,情绪异常激动地喊道:
“我凭什么要向这个小贱货道歉?她们竟敢打我儿子,现在还要我给她们送鸡蛋,这不是明摆着要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嘛!我真是活不下去啦……”
大队长问身边的人,“支书怎么还不来?”
那人很是同情的看着大队长,“支书说今天他得去公社开会。”
大队长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咬牙切齿的“这老瘪犊子跑的还挺快。”
看着仍旧闹腾的田婶,还有虎视眈眈看着他要说法的知青。
“他田婶,你说人家知青打了你儿子,谁看见了?起争执的时候肯定能被人看见,我这也没听到什么消息啊。”
“她们是在我家里打的我儿子。”
“你看你这话说的,还在你家,你儿子能被人打成那样?也不是我说,大伙都看到了,这两个女知青可打不过你家那儿子,再说你儿子又不傻,能干等着让人家打?”
“我儿子当时…当时…”
田婶也不敢说出来,自家儿子当时是想耍流氓的,现在严打,要是耍流氓真能吃木仓子。
大队长也没耐心听田婶说可是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白知青你没意见吧!大伙都散了吧!散了吧!都去上工,还围在这,工分不想要了?”
周围的人走的都不咋甘心,毕竟这件事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结尾了。
白兰溪看着大队长,
“大队长,这回我就听你的,不过我不希望下回还发生这样的事情,再有就是大队长我还得请一天假。”
“大队长,你怎么帮她不帮我,是不是你跟这小贱人有一腿,什么都向着她说话。”
好嘛!本来陆陆续续已经走的社员,整齐划一的回了头 ,“这是我们能听的?”
白兰溪上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把田婶打懵了,紧接着又是啪 啪两巴掌。
田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