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房门被打开,刚醒一会的夏时昭扭头看过去。
“怎么样?好些了么?”
傅梓然拿着杯子喝了一口水,眼下一片乌青,看起来状态也不太好。
脑袋胀痛的快要裂开,夏时昭嘶哑着声音问,“这次我晕迷了多久?”
“半天。”
“半天?这么……”
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拿着身份牌示意,“傅医生,我们要把人带走。”
“久。”
傅梓然低头喝了一口水,给了夏时昭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朝着几个穿着制服人摆了摆手,扭头又去看自己的资料。
“逸禾草可以减轻十毫克的用量……”
离开时夏时昭朝她说了一句后又被戴上头套押出了房间。
捏着杯把的傅梓然轻轻的吐了口气,按照她说的照做。
配好新的药剂后她看着药剂发呆。
“老大,夏时昭就不能留着?她留着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
“不能,谁都可以,她不行,而且不见得她会老老实实的帮你做事。”
“拿药控制她就行了,而且她到底干了什么让你这么恨?她是一个天才中的天才!你不是也喜欢天才吗?为什么不能留着她?”
“谁都可以,她不行,再说你也去暗牢待两天。”
“……啧。”
想到昨天的对话傅梓然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没过一会,她抓狂的挠了挠头发,啊啊啊啊啊,好烦,算了,不想了,爱咋咋吧。
头套被粗暴的摘下,夏时昭被押着跪在叶秋苓面前,脸上毫不畏惧,嘲讽的开口,“怎么?他们要死了?”
“差不多。”
说完叶秋苓拍了拍手,浑身鞭迹不断哀叫求饶的夏父夏母被她的属下扯了进来,朝着夏时昭面前一丢。
像是丢一条坏掉的肉一样随意。
血液溅到夏时昭的手上,夏时昭冷漠的看着曾经风光无限又‘疼爱’她的‘父母’。
听着他们哀嚎的声,夏时昭莫名生理性的有点想吐,开口嘲讽他们,脸上还带着赤裸裸的失望,“哟,您两位还活着呢。”
但是两人又聋又瞎,听不见,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