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飘飘的话,却完全能够让人知道这句话后面透着的意思是什么。
季司深撇了撇嘴,小小的哼了一声。
“仗着自己是皇帝,就知道欺负我!哼!”
“月竟然还说他才貌双绝,温文尔雅,都是骗人的!”
季司深的声音很小,可是却完全被南宫月听了个遍。
南宫月眼眸不自觉的噙着浅浅的笑意。
甚至瞧着多了几分宠溺的味道。
季司深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南宫月面前。
“乖,给朕研墨,会吗?”
季司深撇了撇嘴,研墨谁不会?
就是眼神却是明显的哀怨了。
南宫月咳嗽着开口,“爱妃若是不肯的话……”
话都没说完,季司深立马皮笑肉不笑的赶紧给南宫月研墨。
“我会!”
南宫月薄角上扬,勾起了一丝好看的弧度来。
调整情绪,南宫月便又继续批阅奏折。
其实连奏折,南宫月基本上都是不能完全决定的。
南宫月批阅后,会有人将奏折送到摄政王那里去,只有摄政王同意了,才会发出去的。
这么多年,南宫月身边竟是没有一个衷心的人。
更不可能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所以,那晚季司深的出现,给了南宫月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说他们是朋友。
他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甚至不准反驳。
身边的人没什么动静,抬头看去,竟是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身体也歪歪扭扭的,在打瞌睡了。
忽然季司深直接倒了下来,南宫月几乎是身体比脑子率先反应过来,一转身就接住了倒下来的季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