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
季司深趴在白长言身上,眨了眨眼睛,偏头有些无辜的看着他,“师尊,怎么了?”
“……”
“我只是想说,我已经好了很多了。”
季司深撇了撇嘴,特别强势的样子,“那就是还没好!师尊不准下床,普济说了没个几年。是养不好身上的伤的。”
季司深说着,那委屈巴巴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师尊……你忍心看深深这么担心你吗?”
白长言:“……”
“不忍心。”
“那师尊就乖乖听话,没有我的允许,师尊不准下床!”
“长宁殿大师兄管的很好,大家都很乖,一点儿都不会闹腾,每天都有好好修炼,不需要师尊操心的。”
白长言听普济说了。
这小祖宗把长宁殿的弟子吓的不行。
“你们要乖一点儿哦,若是谁吵着师尊养伤的话,我就抽了你们的脊骨,喂我的武器,知道吗?”
听普济说,深深当场那个笑容,差点儿把人吓得魂飞魄散。
“……”
“深深。”
季司深疑惑的嗯了一声,“师尊,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白长言只是握着季司深的手,撩开他的袖袍,看着他手上的绷带,俯身亲了亲。
“还疼吗?”
季司深鼻尖一酸,直接扑进白长言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疼~”
白长言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发,“下次别伤害自己了,那个人不配你这么割肉还母。”
季司深在白长言怀里蹭了蹭,“我知道了~以后我保证,不伤害自己!”
白长言很心疼季司深。
“深深也要好好养养。”
季司深抿唇,眸光幽暗而雀跃,“多吃‘肉’,才能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