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瘪着嘴,一时无法反驳的看着他。
“泽叔叔和……别人不一样……”
宫泽好笑,“所以深深是因为是我,才这么做?”
季司深没什么气势的弱弱的嗯了一声,“因为是泽叔叔所以我才……”
像是又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季司深又扯开衣服把宫泽昨天留的印记给他看,“再说了,这个难道不是泽叔叔的杰作吗?我……我就是多弄一个又怎么了?!”
宫泽轻咳了一声,“这个算我的错。”
“哼,就是泽叔叔的错!”
找到了理的人,便越发的使起了小性子来。
宫泽瞧着都欢喜,“嗯,所以我承诺可以答应你一个过分的要求。”
季司深跟个哼哼猪似的,小脸红扑扑的瞪着宫泽,“那……那现在又要怎么算?!”
“泽叔叔你……”
“你都这样了……我也要讨一个利息!”
季司深脸色羞得厉害,光着腿,半露着肩膀,的确很挑战人的忍耐力。
宫泽瞧着要讨要利息的人笑,“我怎么样了?”
季司深一下子瞧着宫泽的唇,又想到方才这个人那副禁欲欺负他的模样,身体都烫了起来,赶紧扯了扯衣角,欲盖弥彰的遮住些什么。
“泽叔叔你还问!”
宫泽见人被自己逗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就心底满足的很。
低头亲了亲季司深的唇,“我也很不好受。”
季司深羞恼的瞧着他,“又……又不是我害得……”
宫泽嗯了一声,“只是想让小孩儿长些记性,顺便提前适应一下婚后的生活。”
季司深的脸一下子蹿红起来,“……不害臊……”
宫泽在方才自己咬过的肩头亲了一下,“嗯,的确。”
“泽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