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死死的盯着季司深,“你什么意思?!”
季司深双腿交叠,手肘抵在膝盖上,手背撑着下巴,气息嚣张而散漫。
“傅老夫人,我说的还不够明显么?你也知道你是璟哥的母亲,但好像从我认识璟哥开始,你叫的只有一个名字——傅时璟。”
“你在将璟哥完全当成你操控的傀儡,他是笑,是哭,是悲,是喜都得在你的掌控之中,一旦璟哥违背了你一点儿意愿,你就是永无止境的责骂,用更强势的办法压制璟哥的忤逆。”
季司深的语气平静,却好像生生压在人的心上。
门外的傅时璟背对着墙壁靠着,压了压头上的帽子,脸上没有半分情绪波动,但那深邃的眼眸深处以及那心窝深处,都是软的。
“傅老夫人,你说,他还是你的儿子么?嗯?”
傅老夫人好似被戳中了痛处,但却还是嘴硬不肯承认,“我怎么教育我的儿子,跟你一个外人无关!”
季司深笑出了声,“你怎么教育儿子我的确管不着,但现在璟哥是我护着的人,是刻了独属于我标记的人,你不疼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