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捏了捏月月的气呼呼的小脸儿,“好啦,月小兔,我看到你垂下来的兔耳朵了哦~”
月月:“……”
哼!(?`~′?)
——
“月月,我先洗漱,你要一起来吗?”
月月有些面红耳赤起来,“不……不用了!”
季司深看他紧张害羞的样子,就觉得好玩儿,直接将人拽着就按进了浴桶里,现在好了,月月不用,也得用了。
“深哥哥!”
季司深挑衅又顽劣,直接一起泡进了浴桶之中,从背后抱着浑身湿透的月月。
“月月。”
月月贴身挨着季司深,根本不敢乱动,“做……做什么……”
季司深故意在人耳边撩人似的低语,“月月,有没有和人一起——睡过觉?”
月月立马意识到季司深最后三个字的意味深长,羞得脖子都红透了,再加之沾染的水珠,看上去格外诱人。
让季司深有些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
而季司深是实干派,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导致月月一下子出了声,整个气氛暧昧到了极致,仿佛房间都升了温,与房间之外的恐怖气氛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客栈之内,又笼罩了许多白雾,依旧是那首恐怖的歌谣,一直萦绕在人的耳边,还有阴风阵阵吹过,仿佛有看不见的鬼手,在不断触及身体,不断在人的恐惧极限上,反复跳动。
只有季司深的房间内,没有半点儿异样,更听不到半点儿恐怖的歌谣。
从方才季司深咬在月月的脖子上,到现在季司深已经吻上了月月的唇,他的眸光里,都是波动的可怜水汽,仿佛被季司深欺负的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