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爷子又和景南弦说了一阵儿,才挂了电话。
景南弦做好饭,便去卧室叫季司深。
“深深,起床了。”
季司深现在睡得很沉,根本都没听到。
“深深?”
依旧没有动静。
景南弦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心里,越到后面越雀跃兴奋呢。
景南弦也就不吵着季司深睡觉了,收拾好东西,便先回公司去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新闻都给搞了好几个版本出来。
有说什么,景南弦是因为和小娇妻离婚,无法接受精神抑郁的。
也有说,景南弦病娇,无法容忍小娇妻离婚,这几天是将季司深关起来折磨的,毕竟季司深同样找不到人。
总之是传的五花八门的,没一个靠谱的。
现在景南弦出现,怕是不知道又要怎么传了,但这对景南弦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
倒是目前有一个颇为棘手的麻烦需要处理。
该来的,总会来的,躲都躲不掉。
“南弦……”
景南弦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岁月似乎都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饱经风霜的痕迹。
但这张脸,景南弦死都不会忘记。
且,他的身体里,到死都有一半这个女人的基因。
除非他死了,下辈子了,不然他永远无法摆脱这个既定,且永远无法更改的事实。
“景总,这位女士在这里等了很多天了,我们怎么说都没有用。”
景南弦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