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做了一件对自己没有意义的事呢?”
沈识檐听着季司深那故意娇俏装不懂的语气,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却又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更没有揭穿他。
那宠溺配合的撒狗粮行为,让小统子觉得他这是要把他这个单身统都给溺死了。
“那个被扔到洛清宛床上的死乞丐。”
“还有深深那天晚上中药,明显就是洛清宛做的,既然是别人做的,那她的目的肯定不会是为了成全我和深深。”
“所以,那自然还有第三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出现在了洛清宛的床上,甚至还将她吓疯了。”
“宋泊简亲自去看了那个尸体,他脖子上的伤口,很明显是零隐留下的。”
“零隐身为赏金猎人,无重金任务,不会以自己的身份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公私分明。”
“那为什么他却要杀掉一个企图欺负深深的乞丐呢?”
季司深双手托着腮,眯着眼睛,嘴角含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