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时的语气有些委屈,“我没有这么认为……”
他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他就先给他冠了这么个罪名了。
季司深见他站在门口,又很阴阳怪气的和他说话。
“是吗?那周郎怎么站在门口说话?”
“不过,也对。”
“我一个开着青楼和赌坊这种地方的人,也的确是该被人骂着这种畜生不如的名头。”
“也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被逼良为娼,也不知道多少好好的几口之家,因为我的赌坊被输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周砚时急了,快步走了进来,是连脸上漆黑面具都遮盖不住的慌乱急促,“我没有!”
“我从头到尾,根本没有说一个字!”
“你不能这样随意的认定,自己在我心里的……”
季司深捕捉到最后的字眼,偏头看他。
而周砚时一时嘴快,立马又止住了,整个人都开始紧张的紧绷着身体,不敢去看季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