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麻烦会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来临,到时候有的她折腾的。
温应淮看向季池枭,他好像总是这样胸有成竹,甚至有种早有准备的错觉。
“季池枭,我问你,你当真对皇位没有兴趣?”
季池枭:“?”
“哥,是什么给了你,我觊觎皇位的错觉?”
温应淮就这么望着他:你说呢?
季池枭这就委屈巴巴的控诉了,“哥,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不想当皇帝?”
“而不是想等死?”
温应淮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季池枭握着温应淮的手,细细摩挲着他指节的轮廓。
“我若是不做任何的准备,等我的,就是哪天莫名其妙的死亡。”
“或者是背上什么谋逆的罪名了。”
所以,季池枭即便是从不在意皇位,看起来很是潇洒,但暗地里做的准备却比皇帝还要更好。
“只有当我对朝堂之上的那个人,拥有足够的威胁震慑,我才能是闲散潇洒的安王。”
温应淮听着季池枭的话,有些恍惚。
所以他现在看到的这个看似潇洒又胸有成竹的男人,又背负了怎么样的苦难呢?
季池枭见温应淮看着自己的眸光有些动容和心疼,就开始蹬鼻子上脸的把自己凑过去让他亲自己。
温应淮一脸黑线的推开他,“我看你是越发的不要脸了。”
“要脸的话,我可就娶不到心爱之人了。”
温应淮脸色瞬间绯红,忙不迭的转移了话题。
季池枭溢出来的幸福,都快充斥着整个王府了。
——
“什么?前朝的人,提起这事做什么?”
被禁足的皇后,完全没想到朝堂上,自己给季司深下药的事情,竟然被反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