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季司深没那么能哄好了,“少爷,明明是我戳穿了,你才揉我头发的。”
百里骞有些哭笑不得,“所以呢?阿深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
百里骞对季司深有种说不出来的娇纵意味儿。
无论是幼时,还是现在,他仿佛都将季司深当作了自己不可或缺的亲人。
即便是季司深从小到大都叫着他少爷,但他也并未将季司深当做自己的下人。
他们是可以同榻而眠,同穿一件衣裳的关系。
季司深还真的认真想了想,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没想好。”
百里骞有些无可奈何,“那就留着下次好了,等阿深想好了,再告诉我。”
“我一定不会拒绝。”
季司深有些不相信他,“少爷,你得给我写个字据!省得你下次反悔。”
百里骞:“……”
怎么还让他立字据了?他就这么不可信了吗?
罢了。
百里骞在季司深的注视下,纵容的立了字据。
“这下可以了?”
季司深拿着字据,这才被哄好了。
“当然!”
季司深默默揣好,“少爷,那我出去了?”
百里骞笑着点头,“去吧,小心些。”
季司深嗯了一声,端着药碗就出去了,而百里骞失笑的整理着桌子上的狼藉。
但整理着,脑子里还是会想起断袖之癖来。
有些想法是恐怖的,一旦生了根,便不受控制了。
百里骞默默甩掉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只当自己是杞人忧天了,便没有再多想了。
晚上的时候,百里骞被百里化叫去了书房。
百里化正是百里承和百里骞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