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显露自己凶性的月隐,完全不知道他在季司深的眼里,有多令他悸动。
月隐捏着季司深的下巴,非常决绝的和季司深的视线对视着,“大人,事可在一,不可再二。”
“大人,你要是再说发誓类似之类的字眼,我会疯的。”
“然后,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还能对大人怜香惜玉,还能纵容大人,为所欲为。”
“我不想伤了大人。”
季司深甚至能轻易的看出来,此刻的月隐到底有多隐忍自己的怒意。
怎么办呢?这样的月隐,他简直要爱死了。
没有月隐,他一定会死的!
季司深是个实干派,直接拽下月隐的衣领,就吻了上去。
在自己情欲最浓烈的时候,松开他,眸光越发雀跃。
“那现在就弄死我!”
还不等月隐反应,又是季司深新一轮的吻上来。
——
不过,月隐自然不会舍得太过分,但那床最后都没一块好地可以躺下来了,最后连浴室都……不干净了。
让季司深有种,他真的在月隐的化学作用下,有种越发浪荡的迹象,天天只想着和月隐,每次都得筋疲力尽才能停下来。
季司深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坏透了呢。
哪个好人,脑子里成天就是黄色废料?
而他开始理所当然的选择摆烂了,经历了那些事,季司深才不是那种会刻意压抑自己本性的人了。
季司深和月隐这边有多缠绵,有多颠鸾倒凤,皇室那边就有多热闹。
白善甚至找到了自己安排在皇室的暗部之人。
“记得把陛下和大人在暗部的事,添油加醋一番,透露给二殿下。”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