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如此的有恃无恐,竟让池朔生出了一丝恐惧。
那盯着季司深的眸光,都不免深谙阴沉了起来。
一如当年将季司深囚禁起来时的目光。
池朔紧紧攥起的双拳,隐隐有骨节咯咯作响,那紧盯着季司深的目光,充满了狠意。
“今日,仅你一人!”
季司深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忽然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腰间一只大手落下,将他往宽阔的胸膛一带,将其完全笼罩在自己的强势气息之下。
“谁告诉你,今日只有大人一人?”
月隐盯着池朔的目光,丝毫没有收敛,那种强势的阴沉气息,完全盖过了池朔的气势去。
明明完全属于黑暗,却生生有种要将白昼都给掩盖的架势。
在某种程度上,似乎他的气息,比他怀里之人,更为恐怖。
季司深偏头看着将他揽进怀里的人,那翘起的嘴角,和弯弯的眼眸,无不宣誓着他对这人的欢喜。
他就知道,月月沉不住气的。
就是不知,他方才说的话,月月听了多少。
季司深蓦地感觉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有些……危险的意味儿,甚至隐隐有些腿软的预兆。
完了。
小命不保。
这次,真是要小命和老腰都不保了。
感受到季司深的目光,月隐偏头对上,那双眼睛又转瞬缱绻温柔,如月光般柔和。
季司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已经开始背脊发凉了。
季司深和月隐当众眉目传情,丝毫不在意这会儿是什么场合,这让本应该是这场典礼主角的池朔,目光隐隐有迸射出的火焰灼烧着。
那是强烈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