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没有理由,似乎连资格也没有。
萧子窈永远都是在他之上的。
她可以满不在乎、轻飘飘的将那蝴蝶坠子交到他的手中,取回时,亦然。
反倒是他,萧子窈丢来什么,他便小心翼翼的接住什么。
哪怕是件轻如鸿毛的物什,只要是萧子窈给他的,亦然重于泰山。
沈要直觉心跳又沉又重,仿佛要将他压倒在地。
可他却是声色如常道:“嗯,我知道了。”
话毕,他便转身离去。
不过片刻,沈要便将那蝴蝶耳坠原物奉上了。
只是这一次,他并未仔仔细细的将那坠子轻轻的放在萧子窈的掌心,反是落落的置于桌案之上。
萧子窈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她抬眉,上下打量了沈要一眼,滞了一瞬,复又说道:“我要歇了,你走吧。”
沈要微一颔首,旋即一刻不停的出了屋子。
就连调头、转身的动作,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犹豫。
许是风大的缘故,沈要一推门,再一关门,屋外冷风一吹,那木门竟然发出一声巨响,轰然摔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