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大师停下了脚步,等他走近之后,才终于长叹了一声,“天机不可泄露,老衲只说几个字,此女功德无量,贵不可言。”
“功德无量,贵不可言!”墨瑾深重复着这几个字,“她当真不是邪祟?”
眼里有了丝喜色,转而却又回想到这些年来他对她的亏欠,就如霜打的茄子似的,萎靡下去。
“大师,晚辈做了些对不住她的事,该如何弥补?”
可惜,此话问出口时,无名大师早已不知去向。
之后的墨瑾深都好像丢了魂似的,嘴里喃喃自语,“功德无量,贵不可言。”
白氏,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就算是玉石俱焚,本王也不许你离开。
白冉并不知道,老和尚对墨瑾深透露过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暗自揣测,或许八皇叔的暗卫找来的和尚也不是什么道行高深的。
好像并没有看出她并不是原装的。
......
午膳过后,宫里来人,“淮王妃,太后身子突然抱恙,请您速去慈宁宫。”
白冉心生狐疑,太后的病情明明已经趋于平稳,短时间内是不会加重的。
却还是赶紧收拾药箱出发。
走到淮王府的大门口时,墨瑾深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样子。
看白冉时,就好像两人从来没有发生过嫌隙,“白氏,时间紧急,快上来,本王送你进宫。”
意思是要白冉与他同乘一匹马。
“我这条小命能保下来可不容易,哪还敢以身犯险?”白冉满眼讥讽。
墨瑾深的脸色略有一瞬难堪,“坐马车哪有骑马快,别意气用事了,快上来。”
说着,向她伸出了手。
“恶心。”
白冉毫不客气地回他两个字,快速跳进了白林驾过来的马车,再如风一般向皇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墨瑾深缓缓收回手,布满青痕的眼睛满是悲凉。
本来他还觉得,只要他够诚心,锲而不舍地示好,总有一日她会回心转意。
可经历了今日之事,恐怕她永远都不可能再原谅他了。
宫里的规矩,马车和马匹都是不被允许进入皇宫的。
主仆几人刚到宫门口,就跳下了马车,再步行进宫门。
刚走进去,就见墨瑾深如一根电桩似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