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皇子也对她充满了嫌弃,将她推来推去,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伤害。
所以她把近段时间以来,自己遭遇的不痛快都算到了白冉的头上。
嬷嬷眼里满是无奈,“公主,那时候你才多大?七八岁而已。
再者你不说出去,谁又知晓此事?
您与您的表哥亲事都没定下来,就四处说您的身子被您表哥看了。
今后想再找个好男人嫁出去,就更难了。”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似故意要让白冉听见似的,她在心里对月香公主的脾性了解得八九不离十。
用“蠢”字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明知名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但她却当众把名节撕碎,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表哥低头娶她。
月香公主被说得六神无主,眼泪流得稀里哗啦,“所以,我只能嫁给表哥,再无他法。”
嬷嬷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更加无奈,“您表哥他已明确表态不娶您了,以老奴的意思,您还不如先讨好您的表嫂子。
让她松口,给你一个名分。”
月香公主一怔,觉得嬷嬷说得有几分道理,可她还是拉不下脸去讨好情敌。
白冉实在听不下去了,及时出声,“你们所说,我都已听见了。
月香公主不必讨好我,要我松口让北屹纳妾,门儿都没有。
但看在你是北屹表妹的份上,我可以为你安排一门好亲事。”
嬷嬷的脸上很明显有了些喜色,月香公主的表情也有所松动,怔怔地看着白冉,“你,你会如此好心?”
白冉笑问,“嫁给皇上,做妃子,你可愿意?”
......
来这里之前,白冉就去了一趟皇宫,与墨瑾寻聊了一会儿。
自从登基为帝之后,一向不近女色的墨瑾寻,也没办法免俗,纳了好几个妃子。
“月香公主的亲事一直无着落,你可愿意给她一个栖身之所?”这是白冉的原话。
墨瑾寻摇头苦笑,“短短两月,朕的后宫就新添了八个女人,月香公主若不嫌弃,可以让她来。”
“享齐人之福,你难道不应该开心吗?”白冉咧嘴一笑。
哪知墨瑾寻却对着她大倒苦水,“难道你不知朕是赶鸭子上架,坐上这皇位的吗?
每日三更天必得起床,还有批不完的折子,稍微懈怠一点,就有可能被诟病不够勤勉。
后宫的女人们,更是不省心。”
听他这么一说,白冉还真庆幸自家男人对于皇权,没有那么高的欲望。
权力越大,责任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