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她,似乎在说,想吃的东西就是她。
顾盏瓷一时缄默了。
说多说错,还不如不说,嘴巴又紧紧的闭上。
而周浔刚准备放开顾盏瓷……
匆匆忙忙从地牢赶回来,也并不准备再对她做什么,大中午的,该用午膳了。
可偏偏,隔壁院子里的读书声,一阵阵清晰的传到他耳里——
“有一言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周浔冷峻的脸上,半阖着眸子,隐藏了眼神里的一片深意。
他比谁都清楚,隔壁人,住着的是谁!
周浔三两步上前去,揽着顾盏瓷,将人压在堂屋门上。
湿热的呼吸,带着灼热的薄唇倾覆而下,迅速地钻进顾盏瓷的唇齿间,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而周浔的脸上,露出几分迷醉的痴态。
读书声暴露出来又如何!
现在,人就在他怀里,嘴巴就贴着他的薄唇,顾盏瓷整个都是他周浔的。
男人亲吻的动作,急切而凶狠,含嘬着顾盏瓷的唇舌,高挺的鼻梁,沉沉陷进她的脸颊里……
顾盏瓷的后背,便是崭新的木门,害怕她的后脑磕住,男人的手,撑在她的脑后。
骨子里的空气,几乎要被周浔吸干,刚开始还挣扎,渐渐的,顾盏瓷整个人头昏脑胀。
津液互换的吮吻,男人的低喘,女子的嘤咛……在这正午安静的时刻,同样让隔壁院子正在朗诵的读书人,听的一清二楚。
赵鹤亭看了看手上的论语。
突然觉得,隔壁邻居的行为,还真是有辱斯文。
青天白日的,就开始孟浪!
赵鹤亭扪心自问,他这样,站在院子里偷听,是不是也不太好?
虽然,他并不是有意的偷听。
可若是继续出声背书,会不会打扰旁边的邻居?
赵鹤亭无奈的摇摇头。
在他踌躇要不要放下书时,周浔已经贪婪的吃够了顾盏瓷的唇,薄唇贴着她纤细的脖颈,开始往她胸前蔓延。
那一片欺霜赛雪的白,唇贴上去,便是凝脂般的柔滑。
周浔想起,他曾经并未让李太医,给顾盏瓷开祛疤药。
但她皮肤的修复能力,属实是上乘,不过是几个月,身上的疤痕,便彻底消失了,皮肤恢复最初的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