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在侍女和嬷嬷协助下将母亲从床底下弄了出来,但母亲忽的失声尖叫起来,“婉柔?嫂子,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我害人害己,我罪该万死啊。”
看母亲成了这样,颜语画心如刀割,指了指自己,解释道:“娘亲,不是什么婉柔啊,她已经死了,我是画儿,我是画儿啊。”
“画儿,母亲的画儿吗?”
实际上,赵氏清醒的时间少,迷糊的时间多,她抱住颜语画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此刻看来,颜语画不像个孩子,倒是赵氏成了需要被照顾的不能自理的“孩子”了。
两人都哭了,颜语画心情很是复杂。
因此那复仇的烈焰已经在燃烧,且她无时无刻不在做准备对付颜沁雪,只可惜,饶是她将一切都计划的天衣无缝,但实际情况却一点不好。
毕竟颜语画言行举止一点问题都没有,完全是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