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丁翔就被叫进了会议室里,但丁翔却有些不乐意:“我要去费总的办公室里录。”
“这样防止你们利用我。”
那人给费玉财打了个电话请示一下后,便答应下来,让人带着他去办公室里录。
此时公司外面已经没有人了,丁翔磨磨蹭蹭一会后,才笑着说道:“不知怎么称呼?”
“林东康。”
“林哥,我去上个厕所,倒杯水,你要不要喝?”
林东康有些无奈:“你快去,别磨叽了,又没有加班费,拍完就赶紧走了。”
“好好好。”丁翔笑了一下,起身往外面走。
在外面找了一圈,找到一个烧水壶,先烧了一壶开水顺着门左侧的发财树浇了下去。
又烧了一壶水,这次是抱着金蟾去上厕所。
等他空手回来的时候,那壶水也烧好了,丁翔又浇了另一棵发财树。
他一摸两个花盆,温度都有些烫手,这才作罢,来到办公室里。
“林哥,费总好像回来了。”
“是吗?”
“对对,我听到费总好像在跟人说什么事情,好像提到了你。”
林东康一愣:“我去看看。”
等他一走,办公室里就没人了。
丁翔上去拿着靠山石,就在窗台上砸了一下。
研究了一下,发现这玩意儿太沉,而且不好弄坏,索性就直接换了一个位置。
拿起费玉财在桌上的貔貅手把件,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拆快递的小刀,就给貔貅后方钻了一个洞。
硬生生把貔貅开了一个眼儿。
做完这一切后,拎着包就跑路。
路上碰到林东康,还假意害怕的样子:“办公室里闹鬼!”
吓得林东康都浑身一僵,任由丁翔一脸害怕地跑开。
第二天一早,费玉财来到公司,刚进门,就发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发财树怎么开始发黄了?
还有,前台摆着的那个大金蟾怎么不见了?
还以为是前天照顾不周,他心里有些不爽地去了办公室。
刚坐下,就感觉办公室里哪里好像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习惯性地拿起手把件,对进门的秘书吩咐道:“把林东康给我叫过来。”
说着就把手把件往鼻翼上蹭,但一蹭他就感觉不对劲,把鼻夹沟划得生疼!
不可能啊!
这都是抛过光的,而且自己盘了这么久,早就光滑得没有一根毛刺了。
拿下来一看,瞬间色变。
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吼道:“这他妈谁啊?”
“谁手欠的给我的貔貅开了一个眼儿?!”
平时的笑面虎形象都维持不住了。
刚出去准备找林东康算账,一转身,发现背后少了一个什么东西。
仔细一想,又气得浑身发抖:“我的靠山石谁给我挪走了?!”
此时前台过来敲门,小心翼翼地把脑袋伸进来:“老板,前台的金蟾被人丢到厕所了。”
“发财树也死了。”
费玉财差点一口气没有倒上来,一屁股重新坐在了老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