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姜楠能省则省,毕竟酒坊和茶坊,桌椅板凳啥的可以不用换,装修风格也不用换,只要把工具换一下就行。
因此经常来听潮阁的人只是发现对面的茶肆门关了,但没有装修,门外的牌匾倒是被拿下了。
而今日早间又换了一枚新打造的牌匾,便有些好奇。
“明日早间便可揭晓,诸位到时候多来捧场。”
“白嫣然,白先生也在哦。”
……
……
“她真无耻啊,不让她开在听潮阁,她就开我们对面?还搬出白嫣然!!”
高咏叹坐下身,与厢房里的李丘澜、荀道渠埋怨道。
“为何不让她开呢?”李丘澜有些好奇,毕竟这个生意挺好做的。
“母亲说的,她说沈氏的营生不可做到听潮阁。”高咏叹回答。
“夫人回来了?”荀道渠问道。
“早回来了。”
李丘澜眉头微微一蹙,“看来,我父君当时在听潮阁遇刺,不是巧合。为的是引你母亲出现啊!”
“嘻嘻。”高咏叹吐了吐舌头,面露讨巧的歉意。
“嘻嘻?”李丘澜叹气说道:“若不是夫人明日要参加顾家的宴,她是不是就不打算露面了?”
这时,张莽推开了房门。
“哟,张兄来啦?进来说!”李丘澜就像是一位江湖儿郎一般,丝毫不顾礼节的与人称兄道弟。
听得张莽有些惶恐不安。
毕竟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像他这般上不了台面。
前国相荀蔺的儿子荀道渠,漳州高氏后人高咏叹,还有一国国君的儿子李丘澜。
他们三人居然觉得他是可用之才,张莽一时间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则是疑惑,他们到底从哪里看出他是个——人才?
“我呢,这儿有个生意,需要找一位有志之士帮忙。”李丘澜这般开口。
张莽正坐在下方,点了点头。
“沈家独大,手握各种生意,且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掌控了东锦城内的大部分世家的商贸。”
张莽眉头一蹙,“沈家这般狼子野心,想要权势之心昭然若揭,若再让他们做大,岂不是楚国……楚国要……”
他看向李丘澜,犹豫着。
李丘澜明白他想说什么,笑了一声,自嘲道:“岂不是楚国都成了他们沈家的。”
张莽脸上微微变得严肃。
李丘澜则是继续,“所以呢,我需要有志之士,帮我接手这个生意,好与沈家抗衡。”
“殿下说就是了,张莽为了楚国,在所不惜!”
李丘澜唇边露出笑意,“是这样的,我想要建立一个钱庄,里面会投一些钱进去。到时候这笔钱交给你来打理。”
“我?”张莽有些好奇地指了指自己,“殿下,你把钱交给我来管?为何呢?”
“毕竟世人或许不信我,但他们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