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扯了!”邹星文愤怒地一捶桌子,“我有什么理由因爱生恨呢?不过是被拒绝而已,这种小事有必要杀人?!”
“你别激动,”赵川一把拉住了邹星文,然后说道,“要不你再详细描述下当晚的情况?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我回忆一下吧,”邹星文想了想,然后说道,“那天晚上,天气确实很冷,你们应该也知道,北方的冬天,室外不仅气温低,而且风也大,所以人们出行的时候,基本上都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
说到这里,邹星文突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对!那天晚上我和她都穿着羽绒服,而且戴着羽绒服自带的帽子,我又是远远地跟着她,根本就没见到她正脸!如果当时那个人不是她,而是有人代替她去上课,那她就有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邹星文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其实根本不能确定自己“护送”的到底是谁。
羽绒服本就宽大,如果不是身高体型相差很大,远远看去根本难以分辨。
至于上课这种事情,大学的课堂和初高中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大学的老师一般不会记住学生,只会在课前进行点名,别说代替上课,就算人没到,有人帮忙喊到都是可以的。
因此,邹星文的想法是完全有可能的。
真正的左珍珠可能在上课前就已经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就只能是赵婉仪。
只有她,不仅知道左珍珠的课程,而且也能穿她的衣服,代替她去上课。
从时间上看,赵婉仪也是符合的。
毕竟她所谓的吵完架出去,只是她的一言之词,只要赵婉仪拿不出六点多到九点多的不在场证明,那么她就是具备作案时间的。
“你是不是臆想症犯了?!”赵婉仪也发起火来,“你送的是谁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还往我身上泼脏水,而且你怎么证明人是我杀的?!”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左泰格冷眼看着赵婉仪,“我们这是在游戏里,又不是现实世界,只要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这难道还不够吗?”
确实,游戏中并不是讲证据的地方,他们找到真相也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是为了投对票。
“其实,证据这种东西,虽然没有实锤证据,但辅佐证据还是有的。”
赵川一边用手指轻敲着桌子,一边缓缓说道:“想要证明左珍珠案的凶手是赵婉仪,就需要证明邹星文当时跟着的人不是左珍珠。
也就是说,需要证明左珍珠死于上课之前。
为了证明这一点,就需要用到周昊明刚才所说的两件奇怪的事。”
“哦?我这两件事能作为证据?”
周昊明也好奇起来,他拿到的可是第一手的信息,他自己都没想明白,赵川只是听了一遍,居然就发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