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叔叔,那就讲到这里吧!有时间我再来看你!”两个管教有不同的意见,悄悄的争吵,二来也看到了。因此在父亲何庆喜说就到此吧,他也就跟着说到这里了吧!
站起身来,想想二来再次拿起电话筒,问父亲何庆喜道:“噢,对了,叔叔,之前你给家里写过信吗?”
“我给家里写过信了的呀,而且还写了无数次呢,一次都没见你们的回信,后来我就不写了!”何庆喜说,他记起给家里写信的事,正想说儿子却先说了。
“叔叔,那时恐怕我已经又哑又痴呆,我娘瘫痪又出不了门。可能有人收到了信,不拿来给我娘看。往后不会了,我不哑不傻了有空就去看信来了没有。往后叔叔给我写信,我也给叔叔写信好不好?”
“好呀,你不给叔叔写信,叔叔还给你写信呢!”
父子俩个约好互相写信,二来把买来的礼物交给父亲,还给一些钱。父亲何庆喜说他不吸烟,不喝酒不需要钱用,只收礼物坚决不收钱。
二来没有办法,只得把钱捡进衣兜。和父亲何庆喜告别,看着父亲何庆喜由管教押走,二来就出了市监狱。
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几五点钟,在县城还有班车回到镇上去。这个点在市里已经没有班车回到镇上去。
所以二来今晚得在市里住一夜,明天早上再搭班车回去。在市里住夜首先得解决住宿的问题,市中心的住宿费比较贵。
二来就决定在比较便宜,远离市中心的地方,寻一家旅社住夜。
南丰地处城乡结合部,旅店费应该是比较便宜的。于是二来就打算在南丰这寻一家旅社住一夜,明早再搭公交车去市汽车站搭车回家。
今天难得有太阳,虽然北风呼呼地吹,但总比没有太阳的天要暖和得多。
大街上人来车往,两边既有商店,吃食店,也有旅社。不用问就是为来探监的亲属而设的,二来问了好几家旅社,价钱都是差不多。
于是他便在一家旅社登记交了款,拿包去房间放,二来便出来寻地方吃饭。他在一家吃食店要了份快餐,坐下来便吃。
二来把一份快餐填鸭似吃完,抬头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才指向五点半钟。
这个时间点回去旅社休息还早,所以二来就打算等到天黑,再回去旅社看两集黄金剧场,播放的电视剧再睡觉。
给了快餐费,二来从吃食店出来便在街上溜达。城市就是城市,越到夜里就越人多。
有刚刚下班的,有来寻旅社住宿的,也有出来寻吃食店吃饭的,更多的人则是出来溜达玩耍看赏夜景的。
旅社找有了,饭也吃了,二来就进一些店看看和溜达。
前面有一家福彩店,看见很多人进去。二来不加思索也走了进去。反正还早,看电视休息也不急,哪里溜达不是溜达。
又哑又傻了六七年,二来可以讲已经与社会脱离了六七年。他并不知道福彩是什么东西,进到里面听人家说能中大奖,奖金还有几百万呢!
二来并没有中几百万大奖的野心,不过碰碰运气,中个小奖去去之前的霉气的小心思倒是有的。
于是在人家纷纷买彩票的时候,凑热闹一般二来也买了六注福利彩票。
买了六注彩票,又一会儿二来才从福彩店里出来。又在街上溜达,他像刘佬佬进大观园一样,直逛到天黑又才回旅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