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你让人家等着什么?”
那若兰的语气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我故意就是不说话,心中暗笑。
让你们一个个的说话都跟我吞半截吐半截,我现在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话里的意思……
就让那若兰晚上失眠的时候慢慢去琢磨吧。
“敏乃是你找来的吧?”
我扯开了话题,那若兰沉默了一下,不置可否。
“算是,也不是。”
“哼,诗雨呢?你见过她了吗?”
“没有。”
“花姐和何宁宁是什么关系?”
“不能说。”
“还有什么是能说的?”
“没了。”
那若兰回答的嘎嘣脆,我冷笑了一声。
“行,知道了。哎对了师兄,你家有……搓衣板吗?”
“搓……你问这个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可能很快你就能用的着了。得,没事儿了,我祝你平安,挂了。”
“哎,几个意思啊这是?喂,你把话说明白了,搓衣板是干吗用的?喂喂,你说话啊你!陶多余,你不厚道了啊,话说半截就是钝刀子杀人你知道吧……”
我一脸坏笑的挂了电话,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
“走着,起驾海宝斋!”
虽然这顿饭足足花了我三千多大洋,但这是我被宰的最开心的一回,还豪气冲天的给了二百小费。
蒋亮却显的有点儿心事重重,他耷拉着脑袋跟在我身后,嘴里一直叽叽咕咕的小声自言自语个不停。
我开车带着蒋亮来到了琉璃厂,在停车场里下了车。
我看着那熟悉的收费岗亭,心里不禁一阵感慨。
任诗雨被黄毛那群混混儿碰瓷,蒋亮大显身手,帮我们解围的一幕又浮上了我的眼前。
可现在……
物是人非。
博古轩在我“离婚”之后归到了任诗雨的名下,我已经和琉璃厂再无关系。
一直都帮着我打理生意的好哥们儿潘浩也和我反目成仇,甚至就连任诗雨都跟我没有法律层面上的夫妻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