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听着他的话,愣住了。
“顺其自然,何为顺其自然?就是去干自己想干的事,一切随心,是吗?”
念此,长安拿起桌上的银子,直接发足往饭馆外面跑去。
这就是他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没有用。
“啊…!!呜呜呜呜…”只跑了一步,后面就传来萌甜的哭惨之声。
他的步伐慢了…
他本以为这位新师侄应能很轻松地处理这些事情,所以他才打算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的。
可现如今,他却因为心中仅存的一丝责任感,使得逃跑的步子慢了半拍。
就是因为慢的这半步,他才能闻到一股独属于女子的香气,冰冷的长剑现在也已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嘶……”他不禁深吸了一口凉气。
可当他转过身时,却是一脸的淡定与从容。
而那些女子们冰冷的眼神,仍在齐哗哗地盯着他。
死盯着他。
于是,他用银子抵着剑尖,故作轻松:“别激动,我只是想出去撒泡尿,总不能…在各位姐姐面前宽衣解带吧…”
“撒尿怎么还得带着银子?”说话的还是那个被叫作月师姐的女人。
长安苦笑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钱塘,就是身上有银子,也是没地方花的。”
汪小凡笑着附和:“何况这年头,银钱就是一切,装点银子在身上,总归是能安心不少的嘛。”
已被五花大绑的萌甜却哭喊道:“但…本宝宝现在只想回家…去找那两头肥得流油的大猪叔叔…呜呜呜呜…”
见状,长安叹息一声,将银子又放回到桌上,转手拿起了那半串糖葫芦。
这期间,他脖子上的剑并未离开过,而他看起来也并不太在意,就这么直直地走到月师姐的面前。
他的眼中含着笑,她的眼依旧冰冷。
“你们是来找我的吧?”
“我们为什么要找你?”
“那你为什么要拔剑?”
“因为你带着一个你绝不该带的东西。”月师姐冷冰冰地举起剑,指向他脖子所戴的月状护符,正是风染染所予。
长安苦笑道:“原来你们找的是这护符的主人啊…”
“她人在哪里?”月师姐阴肃肃地问道,绝不和他说上一句废话。
长安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低下身子,无奈地看着地上的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