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少人发笑之际,曹彰却道:“当初父亲起兵征伐南阳,我可听说父亲……”
“逆子闭嘴!!”
曹操瞪眼道:“休提南阳,一提此地,某就想起那竖子了,本事不大,胆子够大,刚叫他节制四郡,就敢尽起四郡之兵,之力去打荆州,这要叫他节制豫州,只怕他敢兵分多路去征伐,那还了得?”
“那又如何?”
曹彰却道:“区区一个荆州,对大兄而言不算什么,说不定此时大兄已然领兵夺占荆州了。”
曹彰的这番话,叫原本发笑的不少人,此刻却收敛起笑意,他们的表情凝重起来。
曹操余光扫视左右,一行神态皆收眼底。
“口气到挺大!”
曹操冷哼一声,盯着曹彰道:“某叫你去南阳历练,别的本事没学会,伶牙俐齿倒是学的挺好。”
荆州一役有多难打,不止曹操清楚,其麾下文武也清楚。
“谁说孩儿没学到本事!”
曹彰倔强的抬着脑袋,朗声道:“孩儿学的本事多了,再说了,父亲这次出兵征伐徐州,还不是受大兄影响,才挥兵攻打吕布的?”
“吕布何等厉害,但不也败给父亲了?”
“那刘表再厉害,能厉害的过吕布?既然厉害不过,那大兄率领大军攻打荆州,又如何会败?”
“你这逆子!”
曹操指着曹彰笑骂道:“这歪理一套一套的。”
曹彰这番话讲的很有水平,既表明自己虽小但却没有乱讲话,又提出徐州一战,是受伐荆一役才打响的,还以吕布的厉害,衬托出自家父亲更不凡,关键是又以此绕到了伐荆一役上。
曹操即便听出来,也不好说别的。
别看曹操态度依旧严肃,但看曹彰的眼神却满是赞许。
这不,聚在左右的文武,不少神情又变了。
甚至一些看曹彰的眼神有惊诧,有错愕。
曹彰跟过去比起来,变化真是太大了。
而这一切,都与其去南阳历练息息相关。
“主公,时辰不早了。”
在此等态势下,典韦走上前,对曹操低首道:“是否将吕布、陈宫他们押上来?”
“主公,酒已温好。”
许褚紧随其后道:“再等下去,恐酒就该凉了。”
曹操身边最信赖的两位宿将,此刻站出来讲这些话,叫聚在左右的一众文武,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带他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