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每和她缠绵时,她情动时,都会像刚才那般,用手蒙住他的眼睛。
他只当她是害羞,还当作是一种乐趣。
可刚才,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好像在透过他,寻取另一个人的影子。
莫不是,他长得像她以前的恋人?
成了某XXX的替身?
这么一想,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席卷而来,他冷冷地推开了她!
秦掌珠被他一推,瞬间从一段遥远的记忆中清醒过来,手指紧紧抠住床单,脸颊绯红的看向他:“四哥,你不能再亲我,我们马上要离婚了!”
“是吗?”他的拇指重重地碾着她微肿的唇:“你刚才有感觉,不是吗?”
“那四哥你呢?为什么要亲我?”她反问。
“你是我合法的妻子,我亲你,要你,不是很正常?”
她烦躁的提醒他:“马上就不是了!”
“至少现在还是,离婚前的每一分每一秒,你都是我的妻子!爱不爱都是!”
他霸道的蛮不讲理,甚至偏执!
秦掌珠觉得对牛弹琴着实心累!
转过脸,不想理他。
他也有些心烦,起身,出了卧室。
门关上一刻,秦掌珠下床,去了浴室,把手里的药丸丢进马桶冲了下去,然后,从药箱里找到一瓶维生素,倒了两粒,捏在手心里。
很快,宋厉霂端着一杯蜂蜜水进来,她吃完药躺回床上。
宋厉霂把几个卧室的微孔摄像头拆了。
然后,又去浴室洗了澡,换了一身睡衣,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低头看手机。
秦掌珠有意赶他走:“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你睡主卧吧。”
“你不是说主卧脏?”
“所以才适合你。”
“你这是拐着弯说我脏?”
他豁然起身,特别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睡衣是不是不干净。
“……”
秦掌珠觉得和一个直男癌晚期说话太心累了!
她闭上眼睛挺尸。
宋厉霂出了卧室,来到一楼客厅,一个电话把江北炸来了。
“我脏吗?”他冷着脸,问。
江北被问的一脸懵逼,走上前,又是看又是闻的,最后,给出结论:“老板,你很干净,也很香。”
宋厉霂下意识地攥紧睡衣领口,嫌弃地刮过去一眼,“滚。”
江北:“……”
老板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宋厉霂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又换了一套睡衣。
他直接上床,掀开被子,挨着秦掌珠躺下。
秦掌珠发着烧,浑身滚烫,此时又和他紧密相贴,他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的往她身上蹿。
她就像躺在一个大火炉旁边似的,额头瞬间淌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