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家老婆是个善解人意的贤惠女孩,她不怪我,从怀孕到现在,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过,顶多是怪我不该一天到晚拼了命地送快递。
一个星期前我妈就看出了不对劲,我老婆的眼眶乌青乌青的,整天无精打采,老人家懂得多,就说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冲撞到了。
那时候碧落小姐你不在家,我也没法来请你出谋划策,就去南头的风水算命一条街上找了个算命先生请了个宝塔,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今天我过来,就是想找碧落小姐请点东西拿回去镇一镇,毕竟咱们这条辛夷巷里,邻居们都说碧落小姐给的东西比较灵,驱邪特别有用……啊,碧落小姐,这东西一定很贵吧,既然是我请的,那我给你钱!”
他说着就掏出一把零钱准备找大数额地送给我,我立马阻拦道:“这是菩提珠,不值多少钱的,你尽管拿回去就行了。之前我送你们的东西可也从没要过钱,就咱们这交情,谈钱就生疏了!”
他表情拧巴的傻笑笑,听我不收钱,就也没再客气了:“碧落小姐就是心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下回给碧落小姐送点我们自家种的小蜜薯!”
我点点头,笑吟吟地答应了:“好。”
他骑上三轮车心满意足地转动把手准备走:“那我就先去送快递了,碧落小姐再见!”
我冲他摆摆手:“再见!对了,回家以后多往你媳妇的床头放点红布红花红双喜!”
快递小哥潇洒地开动三轮小车扬长而去:“好嘞,记住了!”
送走快递小哥,我心情很好地拿着包裹回了院子。
小阮阮正在树荫下逗着大黄吃火腿肠,看见我搂了一箱东西回去,跃跃欲试地想要凑过来瞧瞧,可却又顾及天上的太阳光太强烈,不敢轻易走到太阳直射的地方。
我为了满足小丫头的好奇心,就捧着包裹送到她面前拆。
小阮阮瞧我过去,开心地撒脚丫子迎上来,陪我一起蹲在地上拆包裹。
“那、罗?”阮阮伸手指着留存快递单上的寄件人名字,好奇地念出声,疑惑问道:“百家姓里还有姓那的吗?那罗?这名字好怪。”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防身小刀把快递盒子划拉开,耐心和阮阮解释:“当然有姓那的啊,只是这个姓氏不是很常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