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怯懦地爬起身,瑟瑟发抖地看了我一眼,复又目光复杂地看着上清:“是……奴婢告退。”
一转身,就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
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真的很让我怀疑究竟是不是自个儿弄错了……
可她身上这股淡淡的金银花香……的确就是当初我在乡下闻见的香味……
我以前可是极为擅长制香,深知百花香味各不相同,而同一个种类的花,不同时期、不同方位、甚至不同枝丫开出来的花,香浓度都各有差异。
就算摆上一百碟子金银花香料,我也能立马分辨出,我之前闻过的那丝香意出自哪一碟。
我对我的鼻子向来很有信心。
刚才她临走时,我刻意用力吸了口空气中的清香……我敢断定,一直在暗中跟踪我的人,就是她。
只是眼下我空口无凭,和上清说这些他难免会觉得不可思议。
这位白衣姑娘太柔弱了,仿佛风一吹就倒。
但先前她穿黄衣与月卿交手的时候,可是生猛得很。
终于,她要耐不住性子现身了么……
“人走了,娘子可以告诉本座,娘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了么?”他揽着我,温润儒雅地问。
我厚颜无耻地不承认,又亲近地往他怀里蹭蹭,压低嗓音撒娇:“我能打什么主意?我是真心的,我信你,我知道我老公最好了,才不会不要我……”
他一把按住我如蛇般扭动的身子,有些把持不住的又涨红了脸,拿我没办法的极力克制道:“娘子别闹了,再闹,本座会忍不住,在这里……”
没等他说完,我就迅速消停了下来,乖乖趴在他怀里做听话宝宝,羞涩地噘嘴道:“你最近,精神略为旺盛了些。”
他搂着我,眉目温柔地轻叹:“哎,没办法,春天来了嘛。”
我痴痴瞧着他这张令我沉迷了数十万年的俊美面容,噗嗤笑出声,心底一阵暖意泗流,抱住他就甜甜说道:
“清清,我好喜欢你。就像是做梦一样,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我馋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是我的了,终于……”
他无奈地把我按在怀里,温柔呵护:
“傻姑娘,我都知道,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知道,你很久之前就悦爱本座,知道你连在梦中,抱着本座都会傻笑,知道你每次做噩梦,下意识喊的都是本座的名字,知道你对本座,索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