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头转而看向一旁的黑塔。
“黑塔，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有人说话？”
黑塔一脸得莫名其妙，一边摇头一边四处查看。
苟头皱起眉，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而说道：“为何这么普通...？”
“就是这么普通....”
那声音再次出现在耳边。
“果然是设置好的。”苟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现在已经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前辈，您...是人皇吗？”
“.......”
虚空之中无声，但苟头却明白自己猜对了。
『轩辕。』
简短的两个字传来，却给了苟头莫名的安心感。
真是这位！
轩辕，也有人称之为“帝鸿氏”。
正是三皇五帝之一的黄帝轩辕氏！
“前辈，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
“......”
“那您现在还活着吗？”
『不知道。』
“那我算是继承了您的衣钵？也是人皇了？”
『算，也不算。』
苟头无语，不过总算没有一问三不知，好歹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人皇从来就不是一个称号，而是一份责任。等你真的承担起了那份责任，即使没有人承认，没有人认可，你也是人皇。』
『反之也一样，如果空有称呼，却不堪重任，你觉得那算得上是人皇吗？』
“不算。”
苟头心中了然，不过他其实对是否成为人皇不怎么感兴趣，他只是想要让自家老祖宗捞一捞，给点保命的好处而已。
『呵...倒是一个有趣的小子。如果有人得到这东西，恐怕早就出去到处宣扬自己是天地正统了，你倒是就想着捞好处。』
苟头一惊，这什么情况。
刚刚这话明显已经是探明了自己心中所想了吧？！
这...怎么可能是留言所能做到的！
“前辈，你怎么...?”
『你小子，真以为我留下来的东西会这么普通？』
“额...”苟头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不过，其实你想得也没有错。现在和你对话的只不过是一道意识的残片罢了，如果不是那孩子将传承留给你，就算是你空有人皇殿也无法见到我。』
苟头心中震动，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说点什么。
『知道你想要点好处，不过我现在只剩下一道残念，给不了你太多帮助。』
苟头微微躬身：“知道有您在就行，这世界孤苦无依。小子莫名来到这个世界，心中都没有个归处。”
『呵呵，说话倒是挺好听的。要是你小子说的是实话，我倒也能确实开心不少。』
『放心，我不是你现在所处那片世界的妖魔诡异。只管放心就好。』
『不过既然是我传人，总是要给些见面礼的。』
『将你那戮仙剑拿过来吧...』
苟头依言照做。
只见戮仙剑悬浮在空中，一抹隐匿在其中的意识被抽离出来。
苟头一惊，急忙问道：“前辈，这是....！”
『这是戮仙剑的残余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