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变本加厉,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头埋进领子里,深深吸了一口香气,又释然长舒。
“啊~这个味道……我猜,你昨晚,和你哥,又那个——”
“主教,既然您知道,我已经是位‘夫人’了,还请您言谈举止检点一些。”
弥撒很平静——爆炸前的煤气罐往往也不会大喊大叫——抖了抖肩膀,但没抖开他,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那你把钱还了吧。”“咕!”
弥撒手抖了一下,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咬牙张嘴,欲哭无泪,只是扭头向另一边。
“你当我很阔绰吗?没钱就用身体——”“我错了,对不起。”
弥撒真诚地道歉了,匆忙串起线,把待缝的黑袍挪近,贴在眼前缝纫,目光闪烁,耳朵焦热。
“这不是能乖一些的嘛~”主教靠在肩膀上,慵懒地舒展筋骨,摸摸她的背,又摸摸头。她不顺从也不反对,但手却在抖。
靠了十分钟吧,弥撒忍不住了,咳嗽两声,开口:“求您了,肩膀好酸……我缝不好。”
算啦,不难为她了。给她整崩溃了,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人来弄。
袍子需求量还蛮大的,又不能让诙笑嚼到一半把那些倒霉鬼的黑袍吐出来。
主教抬起头,绕着她转了两圈,又扫地去了。他已经有四十多个信徒了,人数还在稳定增长,而今天恰好是休假日——大家总得抽出时间料理自己的小破屋嘛。
“沙沙。”没意思,今天放假欸,还是在干活。他总感觉弥撒在看自己,往旁边瞅去,她又总是很专注地在干活。
主教扫到她的身后,闻闻头发,奶油味的,简直是在勾引人!而且这也太奢侈了,还能用洗发液!
但这其实是哥哥从休息站顺的试用装。
怎么想都不开心。主教埋下头,闻闻脖颈,又舔了一下。她被吓到了,一挺背,针都扎歪了,却又抿紧嘴,忍气吞声。
“你说,我什么时候能看看你的孩子啊?”“长大以后。”
瞧!这才一会儿,又冷淡了!
“唉,我这么好一个人,看你胸部发育不良,喂不饱孩子,专门儿给你买了牛奶奶粉过来好生养着。”
主教手飞快窜进她的领口,摸着她的胸,滚烫,且很没意思。峡谷巷的人营养不良,某些地方不大也是见怪不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