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经年!叶经年!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骗我,我还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没办法给你生孩子,我为了你吃了那么多的苦药,原来问题都在你身上,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是不是每天看着我期待宝宝的到来,你都觉得很可笑,你要是不喜欢我,你为什么非要娶我!”
“你还在外面和男人不清不楚染了这种脏病,要是我也被你传染了,我就和你拼命,大不了我们一块死了!”
施婉秀因为愤怒和痛苦,脸色涨的通红,细瘦的脖颈上青筋暴起,眼中的厌恶更是藏也藏不住,要不是周榆出来的时候,将桌上的东西都收进了屉子里,她真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一言不发的叶经年。
她这两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甚至因为孩子的事情,总觉得对不起叶经年,毕竟叶经年家只剩他这一个,要是她生不出来,叶家就绝后了。
可现在是个什么事,叶经年有心理疾病,根本就不能人道,而且还沾染了脏病,那她算个什么。
枉她过去每次和叶经年发生关系的记忆都很模糊,但因为她也没了解过其他夫妻是个什么样,她还以为大家都是这样。
“没有的,不会的,我没有真正碰过你,我只是用了点工具。”
叶经年知道自己完了,但他不想死,他想活着,所以也不忌讳什么,直接说出了真相。
叶经年不说还好,一说叶家人更加愤怒了,施父直接一脚接着一脚踹在叶经年的身上,施母也是又抓又挠。
最后还是周榆看时间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肯定会出事,便让时嫣抱着小平安先去食堂等着,他处理完事情就过去。
他推开门,打断了办公室内几人的动作:
“施同志的检查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家属帮着去取一下吧,至于你们的家室还是回去处理的好,这里毕竟是医院,再闹我只能报警了。”
施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当然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所以便让施母扶着女儿去拿结果,而他亲自拖着跟个死狗一样的叶经年离开。
至于离开后,他打算怎么做,这都不归周榆管。
在这之后,时嫣是彻底将叶经年这个人给抛到了脑后,每天的日常就是工作照顾宝宝,还有和周榆贴贴。
后来,她也在产科见过施婉秀,她身边跟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如果时嫣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时嫣刚认识周榆时,来做包皮手术的王自得。